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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不恨她們。”

“我當初差點被繼母百般虐待，後來還要賣入最下等的窯子換錢，是二小姐把我買了下來，二小姐這些年對我一直都很好。”

紅柳說著，目中微微有淚，慘然的笑道，“她救過我一命，我就還她一命，沒有什麼好恨的。”

“你是個好的，是納蘭佳琪不懂得珍惜你。”

納蘭天月嘆了口氣，她就是看出這紅柳是個至情至性的人，才會留下那朵凝聚她陰力的曼珠沙華來護她魂魄周全。

不然紅柳今晚回去以後，也會被餵給葛志偉做鬼食，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紅柳，既然二小姐不要你了，你以後就跟著大小姐吧。”大概是對主子忠心的人也會看同樣的人順眼，小青現在看紅柳非常喜歡了。

“一僕不侍二主，大小姐的恩情奴婢另外再報吧。”紅柳深深鞠了一躬。

小青嘟起嘴，覺得紅柳有些不識好歹，自家大小姐那麼好的人，她竟然不跟，難道還要繼續回去跟著二小姐？

那不叫忠心，那叫犯賤。

“我不需要你報恩，說說你以後的打算，是要轉世投胎重新做人，還是繼續做鬼？”納蘭天月倒不在意，她有小青和巧雲已經夠了，也不打算再收鬼僕。

紅柳這樣自己拒絕，她反而更欣賞她。

“奴婢只想報恩！”

紅柳再次深深給納蘭天月鞠了一躬，然後身軀自爆，化成血光射向那片血色土地，竟是散盡自身魂魄，以身為祭心甘情願成為地靈來報答納蘭天月。

“真是個至情至性的孩子啊。”納蘭天月伸手一招，那片血地就飄出一朵血紅的小花飛到她手中，從此那片土地就有了靈性，慢慢滋養說不定會化成寶物了。

“若是紅柳當初跟的是大小姐，必定不會落此下場。”小青咬著嘴唇有點想哭，紅柳死的太可惜了。

“納蘭佳琪視人命如草芥，有福分不懂得珍惜，早晚有她哭的時候。”納蘭天月收起小紅花。

“嗯。”小青用力的點頭。

“大小姐，咱們殺了葛志偉，那個邪修會不會報復咱們？”巧雲還是很擔心國舅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