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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適應處。去年年底西北暴雪的時候,他無意新修的馬棚救了幾千匹戰馬,你算算,這是多大個功?”
“竟有此事?”溫彥之連忙趴到齊昱跟前的桌邊:“那馬棚圖紙有麼?我想看看。”
——果,然。
齊昱見魚咬了鉤,便將腿往溫彥之腿上一擱,舒心道:“自然是有的,替我揉揉腿我就取給你。”
溫彥之頓時面無表情直起身,抬手打掉他腿,“這我就得問問父親了。”說罷就要站起來去告狀。
“回來回來!”齊昱連忙把人拽進懷裡抱住,抵著他鼻尖咬牙道:“小呆子小祖宗小告狀精,折騰我你有意思麼,見不著我你就好受了?”
溫彥之想了想,點頭:“是不好受。”
然後突然一笑:“但是好玩兒。”然後張口就喊:“父——”
齊昱扯過他前襟就親上他嘴,惡狠狠欺壓一會兒才放開他道:“再叫我就讓你好生叫叫。”
溫彥之悶聲笑著地抱著他腦袋,回親他一口,坦然道:“你早些親我,不就好了麼。”
“鬼精……”齊昱由他抱著笑,臉枕在溫彥之頸窩裡,忽覺還挺安穩,稍稍直起些身子,咬他耳朵道:“溫彥之,兩族聘嫁之禮在備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溫彥之覺得癢,側臉靠在他頭上蹭了蹭,想想就搖頭,手臂微微收緊道:“不要了,我現下,什麼都有了。”
齊昱笑,“好,聘禮是送給宗家的,我還有一樣東西,單獨送給你。”
“是何物?”溫彥之眼睛一亮低頭看他,期待道:“馬棚圖紙?”
——嗐,什麼馬棚,還記著呢。
齊昱沒好氣推開他,“得了,過些日子我接你去瞧,別猜了,猜得我心累。”
溫彥之乖乖點頭:“你送的,都好。”
——這才像點兒樣子。齊昱滿意地摸摸他腦袋。
時日往後推了幾日,溫彥之的姑父進京了,溫家同齊氏一族老宗議著這頭一遭的男人嫁娶男人,火氣很是大,一來二往因著喜宴在哪兒辦的事兒都要吵起來,最後還是齊昱莫名其妙說:“還辦什麼喜宴!有病麼!”這才消停了,只在禮單上頭明爭暗鬥。
想必姑父是忙的,因進溫府只碰見過一回,看溫彥之近來豐潤了些,便語重心長說了句:“瞧瞧,扎馬步給了武基,身子就是好的。彥之,往後也要堅持。”
“嗯,姑父說的是,我日日都練著呢。”溫彥之恭恭敬敬作揖,目送姑父上車去宮裡議事。
幾日裡禮單的事情擱著,兩族為了齊昱溫彥之今後住哪兒快要撕破臉,齊氏宗親自然希望能多撈著些油水,有一半兒提議修繕北郊行宮作太上皇居所,這無可厚非。
齊昱:“有病?九府都沒錢了還這麼糟蹋!”
溫彥之姑父卻在意齊昱自己名下積蓄的莊子銀錢一類,還要立據,若日後齊昱對溫彥之始亂終棄,齊昱名下產業都得歸溫彥之,叫齊昱淨身出戶。
溫彥之:“……”
姑父,我就不說您了,他們有的您也有。
雙方都是百年積蘊的大宗族,規矩奇多,宗事奇雜,溫彥之和齊昱的事情若只講姻親,則沒什麼君臣糾葛,便鬧騰來去沒哪邊兒相讓的,都是據理力爭。太后頭疼的要命,有一日終於將溫老爹給招進宮去促膝長談,晚上溫老爹是哭著回家的。
溫彥之飯桌上頗擔憂地給老爹夾了根肘子,溫家老二問:“爹,怎麼了?”
溫久齡抽抽搭搭老一會兒,吭吭哧哧道:“……恥辱!”
“啊?”溫老大吃進去的飯在喉嚨裡嗆了一口,完全震驚:“不是,怎入宮見一趟太后就恥辱上了?父親你做了什麼?”
溫久齡反手就一巴掌拍他腦門兒上:“想什麼你!為父是說,此番進宮被太后一哭二哭地,不知怎麼就答應不老少事兒,溫家被她扒了層皮,是這恥辱!你想的什麼!”
溫老大無語:“……我,沒想什麼啊,父親你激動什麼。”
溫老二溫彥之:“……”我們也,一點都,聽不懂,老爹和大哥,在說什麼。
溫久齡哭唧著擱下碗,拉過么兒子手道:“老么,答應為父,這層皮你得從皇上身上扒回來!”
“……哦,”溫彥之懵懵點頭,“兒子知道了。”
溫久齡放心點頭,拍拍他臉蛋兒,“好,繼續吃,最近都長好了,真乖。”
溫彥之默默低頭扒飯。
日子平順中再過了三日,趕上了放榜,溫彥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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