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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少不得要說幾句。
莫非……
幾個嫂嫂頓時領悟過來。
“我說呢,原來小五一直記著咱們說道話,只是那日,他是如何知道那是舒家二姑娘的?”
“小五說他並不知道!”
“不知道還送了梅花去,還問我討要玉瓶,嘖嘖嘖!”
魏舒彧從不問家裡人討要東西,卻來開口要玉瓶。
“說到底,這緣分可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確實是!”
二月二,龍抬頭。
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平日裡是不可剪頭髮的。
二月二這日都可以。
孩子們早早的就洗頭,用香爐子烘乾,乖乖坐在椅子上,把分叉、發黃的頭髮剪掉。
不過這幾個孩子吃的好,睡的香,頭髮黑黝黝的,說不上分叉、發黃。
不過習俗在這裡,該弄的還是得弄。
修剪好了頭髮,便在屋子裡玩耍。
摯哥兒、偕哥兒都已經會走路,信哥兒卻不會。
兩個大的一口一個祖父,信哥兒就慢了許多,也說不太清楚,還流口水。
差別便顯現出來。
但是如此,梁王反而更用心,且相信,信哥兒只是長得慢了一些,遲早會健健康康的。
梁王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又怨又恨,還訓練了十個死士,等著將來把宣王的親孫子也給弄死,還要弄死在宣王面前。
讓宣王明白,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就如那沈家,如今也算得上家破人亡了。
“祖父,吃,吃!”
梁王回神,抱著摯哥兒,“乖寶,要吃什麼?”
“糖,甜!”摯哥兒說完,嘻嘻嘻笑了起來。
“可不能老吃糖,牙牙會壞,壞了疼,就要拔掉,會流血!”
摯哥兒聽著,嚇壞了,捂住嘴,一個勁的搖頭。
滋滋瞧著,“笨!”
偷偷從口袋裡拿了一粒糖,塞到信哥兒口中。
信哥兒笑著,口水直流。
滋滋便拿了小手帕給擦,一點不嫌棄。
作為小姐姐,滋滋知道,信哥兒的不同,所以格外疼愛一些。
而信哥兒流口水,少不了滋滋的功勞。
舒薪也稍微修剪了一下劉海,頭髮尾端也略微修了一下。
二月初五,魏家要上門來提親。
如今新宅院那邊還沒收拾出來,都還住在將軍府,所以這事還得梁王、弓宴出面招待男客,女眷這邊自然有柳氏、青青、顏傾城、舒薪。
要用什麼菜餚,廚房那邊早已經這邊妥當。
只等著初五這日到來。
這一晚上。
舒芩翻來覆去睡不著,魏舒彧自然也是,拿著書看了一夜,卻壓根沒翻頁,魏明添茶的時候瞧見魏舒彧書都拿翻了,笑著出去也不提醒他。
天亮的時候,這兩個人都格外的緊張,且激動。
舒芩頂著個黑眼圈,好在天生麗質,隨便打扮也好看的。
魏舒彧更是風采翩翩,幾個嫂嫂瞧見都笑了起來。
今日去提親,魏夫人親自前往,還請了棲霞城最有名的媒婆,據說她做了牽線搭橋,做媒的夫妻都格外的恩愛,所以魏夫人花了重金請來。
又請了幾個夫人前去保媒。
魏老爺也決定親自前往,更是請了自己兩個師兄,也是做保媒人。
當這一行人出了魏家上馬車的時候,看熱鬧的人不免感慨,魏家對這門親事,還真是重呢。
將軍府,舒薪早早就起來,幾個孩子也吩咐好,讓他們要聽話懂事,不能胡鬧。
滋滋嘻嘻嘻笑著,舒薪捏捏她的鼻子,“特別是你!”
“娘,壞!”
滋滋說完,跑去要梁王抱。
梁王到底還是牽著她去前門。
馬上就要四歲了,已經懂了很多很多,調皮搗蛋也越發的會。
聽說早幾日還在梁王床上放了只老鼠,不知道她從哪裡弄來的,把梁王嚇了一跳,依舊沒捨得罵。
這事舒薪到現在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少不得要捱揍,為此滋滋乖巧了好幾天。
一行人在大廳等候不久,小廝便過來稟報,說魏家人已經過來了。
少不得吹鑼打鼓,據說走在前面保媒的馬車就好幾輛,更別說後面的聘禮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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