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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姝姝就是這樣子的，不過姝姝是真懂事。

伸手把她拉到跟前，“你叫十七？”

“嗯！”龍十七點點頭。

覺得舒薪的手好暖和，好香。

和奶孃身上是不一樣的。

舒薪笑，想把她抱起來放在一邊的位置上，十七卻疼的嘶了一下。

“怎麼了？”

“沒，沒事，我不疼！”龍十七連忙解釋。

舒薪自認沒弄疼她。

“劉嬤嬤，你帶她進去看看！”

“是！”劉嬤嬤應聲上前。

龍十七嚇壞了，“大嫂……”喊了一聲便哭了出來。

舒薪把她抱在懷裡，拿了手帕給她擦淚，“別怕，嬤嬤只是帶你進去看一下，沒有關係的，你去看看，契哥兒、滋滋都脫了衣裳玩耍！”

“可是奶孃說，不許我脫衣裳！”

“這個家，奶孃說了不算，大嫂說了才算的，大嫂呢，喜歡聽話的孩子，你明白嗎？”舒薪柔聲。

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龍十七點點頭，但到底不是一般孩子，自然明白這是唯一的機會，不然也不會喊疼，更不會告訴舒薪，奶孃不許。

也是間接告訴舒薪，她身上的傷是奶孃弄的。

龍十七才跟著進了屋子，那廂她的奶孃就嚇得臉色發白，整個人都抖的不行。

舒薪淡淡的看著，“那個誰，你抖什麼？”

“奴婢，奴婢見過世子妃，奴婢沒，沒有……”

“沒有你怕什麼？抖什麼？再說了，我問了你什麼嗎？”舒薪說著，“絲菊，這是誰啊？”

“回世子妃，這婦人是十七小姐的奶孃！”

“哦……”

舒薪低語了一句。

看著其她庶妹，笑了起來。

只是笑不達眼底。

對她們說不上失望，但是也說不上喜歡。更多是對她們的涼薄，有了認知。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世子妃饒命！”龍十七的奶孃實在是承受不住，撲通一聲跪下，哭了起來。

“絲菊，堵住她的嘴，哭的煩！”舒薪沉沉低語。

“是！”

奶孃的嘴被堵住，舒薪才覺得安靜不少。

很快劉嬤嬤出來，朝舒薪福身行禮，“世子妃，十七小姐身上傷痕，有的是細孔，有的是掐痕，有的是燙傷！”

舒薪聽了之後，眨了眨眼睛，才看著那奶孃，“看來是你所為了？”

奶孃一個勁的磕頭，只求舒薪能夠饒恕了她。

“十七的姨娘呢？”舒薪問。

“回世子妃，十七小姐的姨娘在生她的時候，便難產沒了！”肖嬤嬤忙回了一句。

“……”

舒薪錯愕了一會。

原來這就是沒有孃的孩子像根草嗎？

“把這奶孃拉下去，她怎麼對待十七的，就怎麼對待她，一個月後打二十板子攆出王府去！”舒薪說著，頓了頓又道，“這期間別讓她死了，若是敢死，就把這些用到她孩子身上去！”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