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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柳氏可沒膽子尋死!”舒婆子十分篤定。
柳氏性子軟綿,怎麼敢尋思。
“不會最好,但凡柳氏真尋死,不管死沒死成,這事鬧到妹夫跟前,或者前頭夫人孃家,二妹都別想好好過日子了!”
舒婆子一聽也急了,“這,這麼嚴重?”
“能不嚴重?娘啊,如今是咱們不佔理,一點理都沒有,不管是和離也好,就是你和爹的不管事,任由三弟打了柳氏還和離,把她們娘幾個攆出去,不管不問不去理會,這事慢慢也就過去了,可你偏偏去鬧這麼一出,你以為仗著妹夫,你就能橫行霸道所向無敵?不是的,妹夫前夫人孃家如今不得了了,兩個大舅子一個成了知縣,一個怕是要成知府了,這次妹夫帶著二妹和幾個孩子就是去喝喜酒的,你更別忘了,文瑞是怎麼來的!”
當初孫施娶舒緞兒,言明不能有孩子,就算有,也只能是個女兒。
舒家都答應了。
舒緞兒嫁進去果然很快有了身孕,請了大夫,暗地裡花了多少銀子才讓大夫說舒緞兒懷的是個女兒,等孩子生下來,一見是兒子,前頭夫人孃家立即不幹了。
孫施都跪了下去懇求,畢竟孩子都生了,真要一把捏死?孫施自然不答應。
但前頭夫人的嫁妝全部被人看管起來,留下的兩子一女每隔一個月要回去住半月,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前頭夫人孃家派來的。
孫施一旦表現出一點偏袒,對方就能將孫施拿捏的死死的。
就這樣子的情況,舒婆子還敢鬧事,舒娟兒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那,那接下來要怎麼辦?”舒婆子怕了。
舒老頭也有些發憷。
“什麼都別做了,也別想著去欺負柳氏娘幾個,你們越是上門去,顯得柳氏娘幾個越可憐,越容易引得人們同情!”舒娟兒低語。
“那咱們就什麼都不做,白白吃了這虧?”舒婆子小聲問。
心裡那叫一個恨啊。
“嗯,什麼都別做,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舒娟兒說著,頓了頓又道,“金枝的親事怎麼樣了?選中了哪家?”
一說起舒金枝的親事,舒婆子臉色就是十分不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幾家忽然間都不說親事了,也不去咱們家,甚至定了別的人家!”
可憐她的金枝。
舒婆子不明白,舒娟兒仔細一想就想明白了。
這分明是覺得舒家家風不好,教不出好女子來,所以不願意結親。
偏偏她的父母還不自知,跑去舒薪家鬧,如今別說女孩子的婚事了,就是幾個侄子怕也會十分艱難,誰會把閨女嫁到這樣子的人家,說不定哪天自己閨女就會被攆出家門,會被婆家這般無情磋磨!
舒娟兒頓時有些急,“娘……”
“啥事,你說?”
“以後別鬧了,你有沒有仔細想過,為什麼金枝的婚事會不成?”
“這還不是那些人沒眼光……”舒婆子越說聲音越小。尤其見舒老頭抽菸的力氣都大了許多。
也瞬間回味過來。
這分明就是看不上舒家,不願意再結親了。
蹭一下站起身,又頹廢的坐了下來,深深吸了口氣,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舒老頭吧嗒吧嗒吸著煙,也是心亂如麻。
早知道先前就不多嘴,他要是不說,沈氏自然不會去鬧,現在倒好,名聲越來越不好,直接影響到孩子們。
如今幾個兒媳婦還沒察覺出來,要是察覺出來,家裡怕是要鬧翻天了……
都是阿木那畜生,好端端能的去招惹個寡婦,只顧著直接逍遙快活,壓根不管家裡人。
舒老頭一掌拍在桌子上,嚇了舒婆子、舒娟兒一跳。
“老頭子,你做什麼?”舒婆子驚撥出聲。
舒娟兒也抱怨道,“爹,你做啥呢,好端端淡淡,嚇死人了!”
“都是阿木這個混賬……”
“好了爹,到如今抱怨三弟已經沒用了,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任由三弟把那寡婦娶回來,我聽說了,那寡婦可有錢的很!”
這才是舒娟兒在意的。
至於其它,她壓根不在乎。
“多有錢?”舒婆子忍不住問。
“在鎮上有個宅院,四五間鋪子都租出去了,鄉下可能還有幾百畝田地,身邊有丫鬟伺候,洗衣做飯有婆子!”舒娟兒說著,見自己親孃眼睛都紅了,又道,“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