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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阿木頓時變了臉色。
以前是這樣子,如今還是這樣子,從來不管他的心情,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
“婆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相公,有什麼話咱們不能好好說嗎?”區氏芸娘低低出聲。
維護舒阿木。
換來舒阿木感激一眼,區氏芸娘便明白,自己做對了。
卻不想捅到了舒婆子這馬蜂窩。
“你個臭不要臉的小寡婦,不知廉恥勾引有婦之夫,你以為你長得漂亮就能在我們家說三道四,誰知道你是從那個勾欄院出來的,不要臉的東西,這個家沒你說話的份,給老孃滾出去!”舒婆子怒罵出聲。
就跟以前罵柳氏那般肆無忌憚。
無所顧忌。
這家裡竟無一人出言阻止。
區氏芸娘頓時紅了眼眶,臉色泛白,跌跌撞撞倒退了好幾步,淚流滿面的看著舒阿木,“相公,可是我做錯了?當初明明是你先喜歡的我,也是你……”
第69章 ,算計起
區氏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舒阿木頓時心疼萬分,上前扶住區氏芸娘,“芸娘,是我對不起你,我送你回屋子你,你還懷著身孕呢!”
臨走之時,舒阿木回頭看了一眼沉默的舒老頭,癲狂一般的舒婆子,沉沉出聲,“爹孃,如果你們實在不喜我,就把我分出去吧,這個家裡的一切我都不要!”
然後扶著區氏芸娘離開了正屋。
“啊…!”舒婆子尖叫一聲,失聲痛哭,“這作死的啊,我怎麼這麼命苦,生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玩意,老天爺啊,你怎麼不劈死他啊!”
幾個兒子、兒媳婦瞧著,竟無一人上前去勸慰。
舒娟兒嘆息一聲,對韓氏、趙氏、許氏說道,“你們出去收拾吧,我陪陪娘!”
到底是長姐,舒娟兒在這個家說話還是十分有分量的。
便都出了正屋。
只是韓氏、趙氏心裡多少有些竊喜。
這老虔婆,總算有人來收拾她了。
瞧著吧,這家裡有的亂呢。
屋子裡,舒娟兒給舒婆子擦了眼淚,才安慰道;“娘,你真是糊塗了!”
“我糊塗,我哪裡糊塗?”舒婆子不悅問。
“你說你不糊塗,卻忘記了今天是新媳婦進門,她是區氏不是柳氏,三弟一顆心都在她身上,自是不願意她受一點委屈,你卻要這般說她,如今三弟提出要分家出去,家裡一個子都不要,你是不是就想把他給分出去?”
“自然是要把他分出去,這狼心狗肺的,我當初就不應該生下他,這個禍害,當初就差得我血崩而死,又差點克著你爹,這些年不缺他吃穿,還給他娶了媳婦,他就是這麼報答我的,我真是命苦啊!”舒婆子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
舒娟兒聽著都覺得難堪。
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提這一茬。
就因為這個,一直冷淡的對待阿木,狠心的去磋磨柳氏娘幾個,如今柳氏娘幾個是出去過自己的日子了,據說還過的很好。
就連那日看見舒薪買東西,她才會覺得心裡不平衡上前去奚落兩句,結果弄得自己灰頭土臉,回去還做了錯事,被錢進狠狠的打了兩巴掌。
至此,她算是明白,很多事情,不單單要站在家庭上說,還得站在大義上講,更要站得住腳,有道理別人才會幫你。
就阿木、柳氏和離,本來是沒什麼的,但偏偏阿木在外面勾搭了一個寡婦,柳氏身懷六甲,阿木回家不問緣由打了柳氏娘幾個,這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沒有一個會站在阿木這邊,因為他錯了,錯的離譜。
端看今日這些來吃喜酒的,有幾個是真心祝福?
怕是一個都沒有。
她不知道都這樣子了,她老孃還要鬧什麼?
銀子被偷了,查,只要查出來是誰偷的回來就好,和區氏去鬧,區氏有錢有糧有地有鋪子有宅子,阿木心還在她身上,又懷著阿木的孩子,她不是柳氏,不會任由你欺負。
舒娟兒拉著舒婆子,苦口婆心勸道,“娘啊,事到如今,你可千萬不能胡來啊,你這般去罵區氏,卻忘記了她不是柳氏,任何時候,多想想她口袋裡的錢!”
“對,就是因為她,我這錢才被偷的,我要她賠!”
舒婆子越說越來勁。
舒娟兒只覺得頭疼。
“你要她賠?憑什麼?錢又不是她偷的,且今日本是大喜日子,如果真鬧得阿木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