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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正又打了他一拳,“老子打的就是你,讓老子頭上戴綠帽子……”
墩兒一下子回過神來,道:“難道莫家許的是你……”
王正只覺得難堪,他咬牙切齒道:“你與有夫之婦通姦,我若說去族裡,你就等著與那賤人浸豬籠吧。”
王正說完再覺得呆不下去,抬腿就往家跑。
☆、第20章
王正懷揣著滿肚子的怒火與委屈,風一般地跑回百花村。到了家裡,難得的一家子都在,眾人一瞧老二滿臉怒容的回來,一時間也有些目瞪口呆。
王正氣得狠了,抬腳將桌椅板凳踢開,開始喊叫道:“娘,娘你可是我親孃呀,你為何如此害我?”
宴氏莫名其妙,走過來道:“我兒,你是為娘身上掉下的肉,我怎會害你。”
王正一手指著宴氏,咬牙切齒道:“你還說,誰家的娘會跟你一般。娘你貪財兒子我自幼便知道,可我卻不曾想你如今為了銀錢兒,竟然會將兒子賣了……我定不是你親生的,說不準就是你從哪個角落撿來的,不然如何這般害苦我……”
宴氏完全被他說得一愣一愣,見幾日不曾著家的小兒子一回來就是數落辱罵她,宴氏心裡頭苦澀,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帶著哭腔道:“老孃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早年供你念書,是你自己個兒不爭氣,家來做活兒你慣會偷奸耍滑,老孃若不是疼愛你甚多,你會這般逍遙自在。今日竟敢對我大吼大叫,你口口聲聲說我害了你,你倒是說說我害了你什麼?今年日子艱難,你不愛做活兒,娘想著你年紀還小,反正家裡還有你爹和大哥,也由著你玩鬧。縱是如此,為娘也想著給你說上一房媳婦兒……這些樁樁件件的事兒請是擱到哪兒評理,看誰會說是我的不是。”
王正雙眼瞪得老大,他道:“娘,你若真疼兒子,那你如何也不去打聽打聽那莫家的閨女是何品性,你就給兒子定下親事兒來。你可知道那莫家的閨女是個啥樣的?那莫家的閨女就是個破鞋,就是個爛貨,不知偷了多少漢子,你讓兒子腦袋上帶了多少頂綠帽子?你說,若是我娶了這莫家的閨女,這一輩子會被多少人恥笑我王二就是個慫貨?”
宴氏驚呆了,她道:“你……你說什麼?那莫家的閨女……偷漢子?”
王正說到這個只覺得臉面一陣漲紅,頓覺羞恥不堪,他看著坐在堂中的爹,忙跑過去道:“爹,您可得給兒子做主啊,那莫家的女兒這般水性楊花,若是兒子真娶了她,以後旁的人還不戳咱家的脊樑骨?爹呀……”
王長貴也是被母子二人這行事兒給嚇著了,他道:“老二,你說的可是真的?”
王正點頭,道:“這如何能有假。兒子只是去村子裡打聽了一番,這莫家的閨女哪個不知其是個慣會偷漢子的。兒子再不情願這樁婚事兒,也不可能想給自己腦袋上帶綠帽子吧!”
王長貴這回也是信了老二的話,這可是關係著男人臉面的問題,想來老二是不會說謊的。王長貴怒視著宴氏,道:“你個刁婦,老子讓你好好打聽,讓你緊著老二的親事兒,你就是這樣做事情的?你把我老王家的臉往哪兒擱?”
宴氏道:“他爹,這事兒委實也怨不了我。你想呀,那莫家是富戶,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宴氏說完,轉頭便去揪老大的耳朵,一邊拉扯著他往王長貴身前走來,道:“先前老孃讓你去打聽莫家,你就是這樣打聽的?害你弟弟如今被人恥笑,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老孃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讓你辦這麼點兒事情你都不行。”
王顯疼得呲牙咧嘴,可對方是自己娘,王顯也不敢掙扎,他道:“娘,當初您只讓兒子去打聽莫家的家底兒,可沒讓兒子去打聽莫家的閨女。”
宴氏臉一熱,見自家男人一直瞪著她,心裡恨老大不會說話。雖說大抵是如此,可也不能說出來吧,這豈不是讓人覺得她宴氏就是個貪財的。宴氏惱羞成怒,一面擰著老大的耳朵,一邊伸出一隻手就往老大臉面扇去,嘴裡怒道:“你說什麼?還會說謊了,老孃讓你去打聽莫家,可沒讓你只是打聽莫家的傢俬!這回你還敢跟我說這些,你害了你弟弟,你讓咱家抬不起頭來,你就是老王家的罪人!”
王長貴最是要臉面的人,自己大兒子是個什麼德行,王長貴最是清楚不過,但凡他娘指東,老大就不敢往西的主兒。王長貴越發懷疑就是宴氏貪財。王長貴大吼一聲道:“你給老子住手,老大是個什麼人,老子難道不清楚?定是你聽信那媒人說起莫家的富裕,你這心裡就起了心思。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眼皮子淺的東西,早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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