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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卻不想這麼就進房間,總是要收拾乾淨才可。蔣夫子便道:“讓人在耳房備好水,我要洗浴。”
蔣夫子將兩人揮退,便抬腳進了旁邊一間小小的耳房,很快就有粗壯的婆子抬了水進來。蔣夫子將人趕出去,過了一刻鐘便出來了。他卻沒有馬上進屋睡覺,往旁邊的書房去。
那夏荷早就已經看見了大郎回來,但她也算沉得住氣,見那兩個小丫頭也被打發下去了,夏荷心思便活絡了。夏荷本就是府裡的丫頭,廚房裡的人也有認識她的,聽見她說要醒酒湯給大爺,便一邊裝上食盒,一邊說笑道:“我原就說姑娘是有大造化的,這回可不就是,以後姑娘發達了,可別忘了我這老婆子。”
夏荷伸手接過食盒,一邊道:“就你這婆子話多,拿我打趣就罷了,被太太聽見了,可仔細你的皮呢!”
那婆子也不在意,只顧嘿嘿直笑。
夏荷進了院子,見主屋旁邊的書房還亮著燈。夏荷深吸口氣,面上帶著最溫柔的笑意,慢慢走上前去,敲了敲門,蔣夫子問何事?夏荷道是奶奶吩咐做的醒酒湯。
蔣夫子眉頭皺了皺,還未開口將人呵斥回去,那門便開了。一個嬌俏的丫頭直接就進了門來,蔣夫子臉都黑了,道:“滾出去!”
夏荷沒想到大郎竟然會說讓她滾出去的話,這跟她想的不太一樣。說來夏荷本就是想攀高枝的,可惜只是個三等丫頭,平日裡見主子的時間又不長,府裡的二郎君雖說是個極憐惜人的,可惜二夫人善嫉,夏荷可不敢湊上去。
蔣夫子道:“讓你滾出去,沒聽見是不是?”
蔣夫子說著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她,以他的歲數,這些丫頭焉能騙過他去?一看這丫頭面生,想來定是甄氏送來的幾個,甄氏那老虔婆,這麼多年,沒想到還是隻會用這一計,蔣夫子是越發厭惡起來。
夏荷臉色發白,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是大奶奶吩咐的醒酒湯。”
說著是眼圈微紅,一臉委屈的看著他。這起子東西是越發把蔣夫子給噁心壞了,還敢說是自己娘子吩咐的!這些玩意兒,慣會做些下作事情,誰知道那湯裡面有沒有加什麼料來?趕明定要把這東西還給那老虔婆!
夏荷心裡已經慌亂了,知曉這回自己是弄得沒臉了。可就這麼被大郎灰溜溜地趕出去,這往後叫旁人怎麼看她,她又將如何做人了!
夏荷腿腳一軟,這回是真的嚇著了,她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這時候夜深人靜,偏夏荷哭哭啼啼,再加之她的聲音又偏娃娃音,蔣夫子的臉是更冷了幾分。看向夏荷的眼神,就跟看著個死人一樣。
蔣夫子又往前走了幾步,怒道:“閉嘴!”
夏荷哭哭啼啼地伸手就要去拉扯他的雙腳,蔣夫子再好的性子也被挑起了脾氣,抬腳就往她心口踹去,一邊怒罵道:“讓你滾,你不滾,我的屋子是你能進去的?”
夏荷被實實在在的踢在胸口,這回是真被痛得尖叫起來,在這大晚上著實嚇人。便是柳氏都被這聲悲慼的叫喊聲給驚醒了。
夏荷是直接被大郎給踹出去的,等柳氏開門出來,便見她的郎君正一臉寒意地站在小書房的門口。
下人們這會兒還未真正睡下,聽見主院裡有傳來尖叫聲,也忙穿好衣裳跑過去。
柳氏看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夏荷,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沒想到這夏荷還真是行動力夠強大,剛來就想給自己難堪。且不說真發生什麼,便是夏荷不聽話私自見大老爺們,便已經狠狠下了柳氏的臉面。
柳氏問道:“白芍和連翹呢?她怎麼來了?”
蔣夫子道:“我讓白芍她們下去休息了。也不知是哪裡來的玩意兒,敢私自進我的房,還敢說是夫人吩咐她來送醒酒湯!”
柳氏忙走過去,拉住蔣夫子,說道:“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反正咱們明兒一早就走。”
蔣夫子握著她的手,道:“你年紀小,是不知道這些人的勾當。她甄氏到這個節骨眼上還敢算計我,我若再忍下去,她還真以為我把她當回事兒了!”
一會兒子功夫,下人們便來到了院子裡。蔣夫子指派了兩個粗使婆子,把夏荷給綁了,讓人直接給甄氏送過去!
且不說甄氏那邊是如何下不來臉面,又是如何又羞又怒,蔣夫子攜了柳氏的手回屋休息。
第二天一早,夫妻二人便早早起了,連早飯都未曾吃下,便要離府。
甄氏早讓人盯著,聽見下人來報說大郎夫妻二人已經起了,便急急忙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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