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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不道,反而心裡有著滿滿的感動和感激,不管是父女之情,還是母子之情,只要是真心真意由心而出的情感,都值得感動和感激。
皇宮,聖陽宮,偏殿。
莊重奢華的殿內,暗香嫋嫋,慶帝斜坐在鑲玉寶椅上,一手執酒杯,拇指摩挲著杯身,身態慵懶惺鬆,可一雙眼睛卻透出無盡的煞氣和嗜血氣息,令人不寒而粟。
坐在下方椅子上的平睿垂低著眼執著酒杯輕斟細酌。
“這樣說來,明王的根基藏在翼東那片密叢中,這只是你的猜測?”
平睿擱下酒杯抬眸看著坐在上方的慶帝:“雖是猜測,但臣估計著至少有七成的可能性。”慶帝眼神一緊:“以你的身手都進不去一探究竟,這足以說明密叢中有古怪。”
平睿點頭:“臣奉旨追蹤明王黨羽,已有數年,項氏一族狡猾如狐,明面上臣未掌握項氏與明王勾結造反的證據,但臣也並非毫無所獲。”
“哦?”慶帝身子傾身上前,眯眼道:“有什麼收穫?”
“項氏之所以與明王連成一氣,是因為明王答應了項氏,將來事成之後,立項氏之女生的兒子為……太子。”
一聲響,慶帝捏碎了手裡的酒杯,一旁的施濟見狀,忙示意身後的小太監上前清理,自己又重新端了一杯酒候在一旁,慶帝卻未再端起酒杯。
平睿面不改氣不變的微斂著眼簾。
慶帝冷笑:“好一個項氏,當真是不怕死。”他能剷除劉氏,也一定能剷除項氏。
“冀東項氏那邊,你讓人盯著,無需親自坐鎮,朕已經派人去處理了。”
“臣明白。”平睿起身恭敬的道。
慶帝重新端過施濟手裡的酒杯,身態又重新慵懶起來,眼皮子垂斂起來:“小睿還有話要說?”
平睿嘆息一聲,跪了下去,懇求道:“臣知道不該開這個口,可父親對亡母惦念太深,呂氏女與亡母容顏相似,父親娶其為續絃亦是為圓對亡母的遺憾。”
慶帝淡淡揚眼,眼神意味不明起來。
☆、167懷王發病
看著平睿退出去,施濟暗暗窺視了一眼垂斂著眼的慶帝,這時候的主子就連他都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京城鬧的滿城風雨,可主子卻硬是端坐泰然,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主子心裡是怎麼想的?
就拿剛才平三公子求的這件事來說,怎麼說,平三公子也開了這個口,以主子對平三公子的厚愛和重用,他以為十之八九主子會答應下來。
可偏偏主子態度模稜兩可,既不應允亦不明確反對,倒讓他一時陷入迷霧中看不清楚了。
慶帝杯中酒湊到唇邊一仰而盡後站起身,踱步走出宮殿,施濟見狀,忙跟隨在後。
也不知道是慶帝心事重重沒留意,還是漫不經心刻意走到了這裡。
施濟有些吃驚的抬頭看著前面的臺階,當他失神之時,慶帝已經登上了臺階。
施濟突然有一種心驚肉跳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想了想,他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慶帝負手站立在閣樓觀臺上,面無表情地俯視著前方不遠處的宮殿。
施濟頭低的低低的,不敢抬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慶帝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施濟抬頭看了一眼剛才慶帝目光所落之處,那裡如今已是寂滅般的空蕩,不復從前的威榮繁華。
主子的心深不可測,不是他所能揣測把握的。
……
正如懷王的身體所反應的那樣,臨夜時分起了大風,夾帶著寒潮襲捲而來,空氣中已然有了冬的寒冽。
已近子時,本該是夜深人靜,但懷王府宸院所有侍候著的下人從不敢掉以輕心已經到了人仰馬翻的地步。
因為,咳了半夜無法停止下來的懷王在臨近子時的時候,咳出了鮮紅的血漬。
小李子嚇壞了,侍候著的眾太監們也都嚇壞了。
去請太醫的小太監回來稟報說,裴太醫今天在宮中當值,宮門早已經關閉了。
“這怎麼辦?”小李子六神無主。
元無憂走了進來,小李子看著她,眼睛一亮,宛如瞬間有了主心骨一樣:“公主,裴太醫今晚在宮中當值。”
元無憂看了小李子一眼,快步上前走向床邊。
懷王的狀況實在不好,但好在神智還清醒,並沒有陷入昏迷。
看著無憂進來,懷王眼神清亮起來,微微一笑:“外面起風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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