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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崔洛一直懷疑是裴子信有意為之,那日她正好與裴子信鬧了口舌之爭,她還以為是裴子信在新帝面前‘邀寵’?莫非真是懼高?
那他今天爬上王家的屋頂捉貓,又該怎麼解釋?
王宗耀道:“是家中二妹的寵貓上了屋頂捉麻雀,不知怎麼被瓦礫夾住;額前足,子信也是見我二妹心急,沒等小廝過來,就先上了屋。”
崔洛:“。。。。。。子信也是個熱情的人。”她喃喃了一句,心情微妙。
顧長梅點頭稱是,此刻積雪微融,當裴子信抱了肥貓從長梯上下來時,膝頭和胸前的衣裳都浸溼了,光是看著就覺得冷。
崔洛發現他站定時,下裳在顫動,唇色亦是發白。狀態很不佳。
“我的貓兒!”王殷雪從裴子信懷裡抱過受了傷的貓。
王宗耀象徵性喝了一句:“小雪!還不快多謝子信!”
王殷雪努了努嘴,抬眼看著裴子信一身寒酸的粗布夾襖,低著頭一個字也不肯說。
裴子信撓了撓頭,目光盯著別處:“舉手之勞,無事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愛情的力量吶。。。。。。
裴青天:我也是個熱情的人!
第26章 討罰
王宗耀命下人領著裴子信去廂房換乾燥的衣物。
這廂,顧長梅又將胡勇的事說了一遍,王宗耀終於鬆了口氣:“既然有顧大人擔保,那就太好了。我祖父也是這麼說的,周世懷的死與胡勇沒有直接的關係。胡勇此番應該會沒事,那我們幾人下午就回書院?”他其實有些不願。
一陣心照不宣的沉默之後,裴子信穿了一身舒適的新棉花所制的長襖走了過來,原本麥黃色的兩頰帶著一層不易令人察覺的緋紅。
其實,裴子信長的並不難看,他只是黑了些而已,少年時候的他,五官已經隱有一絲的硬氣了。
“子信,你說,咱們下午回書院麼?”王宗耀詢問他的意見。裴子信深得晉老夫子器重,王宗耀十分不厚待的在想,要是拉了裴子信下水,他們也不會受太重的責罰。
裴子信還處於平生第一次的‘心動’之中,片刻才道:“那。。。。。便回吧。”他總不能說再留一日。彷彿那般,會隨意暴露他不太單純的心機。
婆子來請了幾人去老太太院裡小坐。因著昨夜回來太遲,早晨崔洛與顧長梅又不在府上,等到了這個時候,才去給王家的老太太請安。
暖閣中,王夫人和王殷雪也在。
裴子信一踏足屋子就看見女孩兒蹲在紅木鋪制的地板上,正拿著五彩的絡子耍貓玩。這畜生前足已經綁了布帶,似乎傷的並不重。裴子信稍微放了心,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愛屋及烏了。
崔洛幾人先後給老太太見禮。
王家老太太約莫六十的年紀,頭戴絨布累金絲的眉勒,笑顏溫和,是個十分慈祥的老者。
“都是宗耀的同窗,就不必拘禮了。我也是今個兒早晨才聽說你們幾人在府上,若非書院學業要緊,我老婆子倒想留你們多住幾日。宗耀沒有嫡親的兄弟,今後你們還得多走近吶。”
王家來太太的意思,幾人都聽明白了,同窗好友這份情誼與酒肉之交自是全然不同,將來許會成為王宗耀官場的助力。
裴子信一直半垂著眼眸,他只要視線一往左,就能瞥見女孩兒粉嘟嘟的側臉和垂下的翠綠絲絛。
嚴冬臘月的天,裴子信今日絲毫不覺得冷,反倒以為春日提前來了,如同置身暖陽之下,血液熱騰,心跳猛烈。
在王家用過飯,崔洛等人才回書院
到了書院大門外時已經接近申時三刻。
晉江書院與旁的私塾不同,有專門的守門小廝和管戒律的先生,規矩很嚴格。
四人深知秦先生的手段,自覺放棄了所有抵抗,也不做任何的狡辯,直接去了戒律堂‘討罰’。
戒律堂的中堂掛著‘嚴氣正性’四個鎏金大字的匾額,上首擺了兩張東坡椅和一方案桌,案桌上的汝窯瓷盞還騰著白霧。
秦先生坐在上首,眉目很淡的看著堂內站著的四人,目光掃視了一圈,“恩。。。。。不錯,還算有覺悟!不過昨晚你們幾人不但沒有回書院,還惹上了人命官司,這件事絕不能就此罷了。好在一早就有錦衣衛上門替你們辯護,否則我就是想護著你們,也過不了晉老夫子那一關。”
秦先生原名秦玉,她雖是晉老夫子名義上的義女,口頭上卻沒有稱呼過‘義父’,甚至於對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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