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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手掰正我的臉,一手攬住我的腰,將我拉近,我的身體幾乎已貼著他赤裸的上身,他低頭看進我的眼中,聲音低沉,“霓裳,你是我的。”
我看見雲楚眼內燃燒的慾火和他滾動的喉嚨,霎時明白那種危險的氣息就是他的佔有慾。
我驚恐萬分,掙扎起來,試圖擺脫雲楚的鉗制,雲楚卻將我越摟越緊,一手原本把玩著我的青絲,忽然一使勁,將我的頭固住,他的唇便覆了上來,我掙扎不過,雲楚便攻城掠地般強吻起我。
我心中又惱又急又氣又難堪,久久擺脫不了雲楚,忍不住淚便湧了出來。雲楚嚐到我的鹹淚,驚詫的抬起頭看我,眼神朦朦朧朧,迷離中又帶有幾分清醒。他驀然伸手輕輕拭掉臉頰邊的眼淚,“霓裳,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將來,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母儀天下。”
我趁機掙開雲楚的懷抱,撥浪鼓似的不停搖頭,“不可能,我不可能留在你身邊,也不稀罕做什麼皇后,我只要回到醉城。”回到古痕身邊,我只希望過平凡的生活。
雲楚,這個男人太瘋狂,太可怕,太霸道。
他這是在向我示愛嗎?可我為什麼只感覺到了驚懼和害怕?
[第四卷 宿命:第七十五章 說服]
我強撐著坐在床上,窗外的雨仍舊淅淅瀝瀝,夜風吹拂著我垂下的青絲。夜雨撩人,擾亂了我平靜的心湖。
長公主坐在我的正對面,端莊貴氣,儀態萬方。她只帶了幾個心腹婢女而來,三兩句話便將酒醉的雲楚喝斥離開,遣開了下人,屋內只剩下了我和她。
冷看半響,“還好吧?”長公主不失威儀的柔問,“可有傷著?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瞧瞧?……畢竟是我的長孫。”
我驚訝的揚頭,“夫人怎麼知道?”連飛羽,鬼醫等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雲楚的,幾乎足不出戶的長公主怎麼會知道?難道是玉逐雲說的?
長公主像似知道我所想一般,“不用逐雲那孩子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楚兒畢竟是我的兒子。他能為一個不上心的女人大動肝火,失魂落魄?為別人的骨血砍掉幾個大夫的人頭?”
“這就是夫人送那碗燕窩的原因?”既不留我也不願我生下雲家的長孫?
長公主瞧著我怔了怔,良久無語,寂靜之後,她驀然彎眉一笑,感嘆道:“也好,你既挑明瞭,那我也就明說了。這宮裡的默契,無論楚兒身邊有多少女人我都可以不過問,但絕不允許一個能左右他心緒的女人存在……至於你肚裡的這個孩子更是我容不下你的一個由頭。據我所知,你聰慧機敏,膽色不凡,仔細想想就該明白,為何時至今日楚兒的側夫人雖多,卻無一人有所出。”
“難道是你……”我止住了話,為自己想到的事而發寒。
“是,是我,”長公主鎮定自若的接道:“正是我暗中吩咐藥膳房給所有受寵幸的女子一一備好‘藥膳’,絕不讓她們懷上楚兒的子嗣。如若不然,只怕楚兒早已子女成群……你,應該能明白我為何這麼做?”
好厲害的女人啊!為了讓雲楚無後顧之憂全力稱帝稱霸,她竟不惜斷自己的後繼煙火。這女人之心機手段比之中國歷史上唯一個登上帝位的女皇帝武則天只怕也遜不了幾許。
難怪出自名醫紅家的逸蝶不能診治長公主的腦震盪。如今看來,非不能而是不敢。逸蝶也是聰明的,她懂得在長公主面前“顯拙”才是生存之道。只怕她也喝過長公主所謂的“藥膳”吧,出身醫學名門的她怎能看不出那“藥膳”的內裡玄機?
看來,她是真悟透了。悟透了隱忍顯拙,不爭鋒不出頭不獨領風騷才是“弒君宮”的生存真諦。所以,在雲楚眼中,逸蝶是特別的一個,在長公主眼中也是放心的一個。
“這,”我稍稍想了想,隱去了原本的心思,避重就輕道:“夫人不希望有母憑子貴的側夫人出現?”只要沒有人生有子嗣,所有的側夫人為求雲楚的重視必當勸說孃家竭盡全力助其一統天下,不論各人懷有怎樣的爭寵心思,其結果是雲楚受益。而一旦有人生了子嗣,母憑子貴,各夫人為求爭寵,或為其子謀利,便會在彼此之間勾心鬥角,爭個你死我活,結果只能是雲楚後院起火。
長公主點點,“這是其一。還有其二,其三。”
“那其二是……?”我故作不知,急忙追問。
長公主高深莫測的看了我一眼,“楚兒大業未成,若添子嗣,勢必成為負累,徒添弱項。你即將為人母必能體會其中道理,人一旦為父為母,心腸就會變軟,人心一軟,當斷不斷,就再難成就大事。再說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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