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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過來興師問罪,哪有那個閒情逸志應付別人。
老鴇聽我回的堅決,語氣也不善,識趣走了。
我心知,我若去天字號包間,雖能見到我想見的琴操,但更可能見到我不想見的古痕,天字號與地字號包間實在是捱得太緊了。
“公子。”老鴇的聲音去而復返。
“又有何事?”我更不耐煩。
“我家爺想請公子過去一敘,還望公子賞臉。”一個柔柔的女聲,不是老鴇,聽語氣是天字號房客人的丫鬟。那客人也夠怪了,和古痕一樣,喜歡帶著女人逛青樓,雖然是個丫鬟。
我肯定不會出去,“你家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可在下適才多飲了幾杯,自感不勝酒力,已燻,實不適再以醜態見客,望姑娘將在下的歉意帶至你家爺處。改日有機會在下定當登門致歉。”改日自然更沒有機會見我了。
這話我說的極盡委婉溫和之能事。果然,門外之人似乎走了。
我稍稍緩了緩氣。
“古巽!開門。”一道厲聲炸開,誰?似乎是古府的莫副管家。
古巽應了一聲,沒我的吩咐卻不敢開門。
莫副管家喝道:“誰教你的規矩,我叫門你竟然不開?”古巽為難的看看門,又看看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暗示你要是敢開門,就吃不了兜著走。
“古巽,你此時不在府中保護夫人,居然跑到醉月院來,你可知錯!還不開門跟我到少主處領罪?”莫副管家聲音更厲。
“夫人。”古巽低低的喚了我一聲,左右為難。
古痕真夠陰險,居然拿莫副管家來為難古巽,想逼我就範。其實,我何必怕他?哪條法律規定女人不能來逛青樓?而且……我心思一轉,忽覺輕鬆,古痕若當著眾人發作,必定暴露我的身份,少主夫人逛青樓,對他來說,面子上更掛不住,一想到這,我怕他做什麼?量他也不敢對我怎樣。
一想開,我徑直走到門前,拉開門,迎上莫副管家的眼眸,我懶懶道:“莫副管家好嗓門啊,本公子想休憩片刻,也不行?”莫副管家先是一驚一愣,緊接著似乎認出了我,含在口中的半個“夫”字硬生生吞了進去,順著我的話輕言細語道:“老奴不知公子在此,造次冒犯,還望公子恕罪。”
我輕“哼”一聲,看也懶得看莫副管家,“少主既然在此,本公子也該過去請安問候一聲,勞煩莫副管家前面帶路。”我跨出門檻,古巽緊緊跟了上來。
在過道處,我遇到老鴇正要上樓,她顯然認得莫副管家,見莫副管家對我神色恭敬,她似頗為好奇,又特意看了我一眼,我只當沒看見她。
進了地字號包間,裡面竟不是一般的奢華,比我那間雅竹包間大一倍不止,可見老鴇真是沒瞧上我。這裡儼然一間帶著客廳的臥房,廳內裝璜考究,臥房輕紗薄帳更是精緻。
廳內一張圓桌,桌上擺著上好的酒菜,桌前坐著古痕,一個清麗女子正坐在他懷中,見我進來,似乎想站起來,動了動,卻沒掙開古痕摟住她的手。想必這個女子便是飛羽口中的想容姑娘。
莫副管家與古巽留在了門外,門外原本還站了兩個古府的侍衛,兩個丫鬟,他們似乎沒有認出我來。
古痕一臉陰霾的看著我,見他摟著想容,我心中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楚感,我悄悄吸了口氣,直接走到桌前坐下,定定的看他。
古痕冷漠道:“你如何能來這裡!”他似乎很生氣。
我懶懶回擊,“你能來,我為何不能來?醉城裡那條法規定我不能來?”
“你!你是……”古痕冷喝一聲,忍下了“女子”二字。
我嗤笑,“我,我怎麼了?你能來風流我就不能來了?可現在我既然來了,古少主該如何辦?是不是家法伺候?”我眉眼一挑,厲聲道。
“你以為我不敢?”古痕冷眼一瞪。我就是夯你不敢!
“喲,你古少主有什麼不敢的?了不得也就是兩條人命而已,你哪裡放在眼中?”我往桌上一趴,懶懶看向古痕。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抱著想容的手,我就覺得十分刺眼,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言語便越發與他作對。
看來我得了婚前某某綜合症,要不就是我的佔有慾太強,連個名義上的丈夫也不許人碰。
在我與古痕對峙的當頭,想容居然插話了,似乎不想抱著她的人忽視她的存在。
“少主不為想容介紹這位小公子嗎?”想容嬌笑道,笑得媚而不俗,甜而不膩,想必她在儀態上是下了些功夫的,方能當著我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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