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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欲哭無淚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他又笑了笑,“你這丫頭說話真有意思。厄,你可以叫我,荀隱。”
“隱藏的隱?”
“呵呵,對,隱藏的隱。”他又笑了。
寫好了一式兩份契約,我遞給他一張,“好了,你在上面畫押吧。”
“哦,不,是簽名。”我急忙糾正道。
他把簽好的契約交還給我,“你的字寫得很好,你叫李絳?”
“是啊,你覺得很好聽嗎?”我將契約收了起來。
他明顯頓了頓,“李姓,可是赤唐的皇姓啊。”
我翻了個白眼,“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說能救你?”
他長嘆了口氣,“我早該想到。”
我根本沒心思理會他嘆息什麼,走過去扶起他,“還能動吧。”我能感覺到當我的手觸到他的那一霎那,他身體驀然一僵。
好不容易把他安置到了我平時側躺的貴妃椅上,又點了兩盞燈放在案頭,端了一盆清水,剪了件白衣裳做成紗布狀,再取來幾瓶外傷藥,據說是我墜馬後皇上派人送來的,說是上等的南蠻貢品,沒用完,就一直擱著,想不到今日倒派上用場了。
荀隱一直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我進出忙碌,當我一切準備好,在他身前蹲下時,他卻突然直直地盯著我說:“你很美”。
這種行為在古代是不是應該算是輕浮孟浪,而古代良家女子多半應該罵他無恥之後便羞憤離去吧。
可惜他現在遇到的是我。
我醒來的第一天就知道自己很美,所謂“南國一絕色,西北有二嬌”中“南國一絕色”指的便是我,李霓裳,而“西北有二嬌”指的則是西方日月國鎮國將軍之女玉逐雲,和北方和國宰相之女花向晚,我與玉逐雲,花向晚並稱為天下三大絕色。那兩人到底有多美我是不知道,可我,有孃的絕品基因在,想醜也不大容易。說實話,我與娘在容貌上有七分相似。
沒有理會荀隱,我也無暇深究他眸中的顏色,直接剪開了他貼身的血衣。再小心翼翼的以清水清洗傷口,上藥,包紮,整套程式我處理起來有條不紊。而整個過程中,荀隱也沒有叫出一聲,就連我不小心牽動了他幾處傷口,他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別過了頭。但不一會兒他又會表情平靜的轉過來,盯著我看,彷彿在欣賞一件珍稀物什一樣,眼神也由最開始的驚豔,變為驚詫,再變為現在的朦朧複雜。
“你研究完了沒有?荀公子。”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陌生人面前,我竟毫無興趣偽裝成溫柔無害的模樣,反而用最真實的一面面對他。
“哈哈——”他又開始笑。
直視荀隱深邃的眼眸我調笑道:“你身為刺客,應該有刺客的操守,哪有刺客像你這麼愛笑的?”哪部YY小說裡的刺客不是一副酷酷的樣子?卻只有他一直在笑。
“你以為我是刺客?那你救我不怕危險嗎?”荀隱眼中隱約透著一絲不甚清晰的狡黠之光。
“你是不是刺客我不知道,你進皇宮想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奇怪皇宮內怎麼沒有人發現你……”荀隱渾身一震,而後頗具深意的以目光邀請我說下去。
我頓了頓,“否則,你一開始就不會放開我。因為無論我叫或不叫,倘若你身後有追兵的話,你都處在危險中。抓住我做人質至少多分逃走的希望。你既然放開了我,那就表示,你擔心的危險只來源於我的呼救,只要我不叫喊,就沒有人知道你的到來,你也就安全了。”
我理了理思路,繼續說:“你既然無心傷我,可見你並不是個嗜殺的歹人,又或者你的目標並不是殺人,否則的話對你來說,面對個死人總比面對個活人要安全些的。”我按照小說裡刺客的邏輯來分析。
聽到我的分析,荀隱給了我一個激賞的笑容,卻沒有說話,而後忽然轉向了窗外的那輪孤月。
月華流瀉,清涼如水的月光與閃爍的燈光勾勒出荀隱舉頭西望的側影,看上去是那麼的高傲,卻也是那麼的孤獨。
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一個謎一樣的男人。
他的年紀看上去並不大,或許二十七八歲光景,長相也並不俊美,但菱角分明的臉在微黑面板的映襯下格外有性格,也就是所謂的“型男”那種型別。
可他渾身有種沉的很深的成熟感,總讓人覺得他的心思飄忽不定,若隱若現,難以捉摸。
他雖然時時掛著笑,可這種笑往往比不笑還令人害怕,因為根本猜不透他笑容的背後究竟藏了怎樣一把刀。我還是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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