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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然賭不起這樣的萬一。
這僅僅是一部分的考量,還有他們的身份懸殊。
沒有哪個父親會將自己嬌養的小女兒許給一個沒有背景的農夫,更何況還分屬於兩個階級。
美好的神話只存在於話本里的七仙女和董永,而不存在現實裡的滄月和君然。
美夢可以做,但終究會醒。一時沉浸,或許當時甜蜜無限;而妄圖永遠沉睡,便也只是痴妄了。
君然可以理智的分析一切愛情之中所能發生的可能,甚至也能趨利避害,躲過一部分的紛擾。找到自己離開之後,對原主和女配雙方來說,兩全其美的最佳方式。
可他往往忽略了很多女配本身的性格問題。
滄月雖然是個神女,僅僅是存於世間的時間長久,性子卻還是如同少女一般的天真驕矜,很多事情沒有做過便想嘗試。
更何況她也不是純然的古代人思想,她的骨子裡還有一種反叛心理。所以也想如同那話本里的七仙女那般,尋找一場如詩如夢的愛情。
沒有撞過南牆,怎麼肯回頭呢?
滄月覺得眼眶熱熱的,鼻子也有點酸酸的。心底的酥麻感在君然的那句“不該回來”說出之時到達了頂點。
“我為什麼不該回來?我是整個村莊的恩人,也是你的債主,我給你的三把斧子你已經用了一把,所以憑什麼我要走?還有那群村民,沒有朝我三跪九叩也就算了,連聲謝謝也沒有說過,我又憑什麼走?”
她的氣急敗壞,壓制住了所有的理智,腦海中所能想起來的東西通通都朝著君然爆發出來。
什麼恩人、債主,又是什麼三跪九叩和謝謝,她又沒有在那些村民面前暴露過自己的身份,更何況她其實一點都不介意不在乎,她只是生氣傷心於君然此時的態度罷了。
彷彿是將她當作利用完隨手丟掉的一個物件罷了,她滄月上仙於這愚蠢的凡人而言,根本無關輕重。
還有內心裡那點痠麻的情緒,她不知道這算什麼,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形容,但這樣的微酸嫋嫋竟然超過了不被人看重的心緒。
話本里沒有說這樣的酸楚是什麼,但她在差點走出這個村子的那一刻,腦海裡慢慢的都是君然。
一身不甚乾淨的青衫,似是剛從廢墟里挖完被埋在底下的人們,整個人處於頹靡之中,但見她來了,面上又帶上一點牽強溫暖的笑。
好像,好像放了一大堆煙花似的,絢爛奪目,亮的逼人。
只是她還無暇深入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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