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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和一群人全都甩在了身後。
厲害了我的小皇帝……
隨後便是策馬奔騰瀟瀟灑灑的時刻,整個護衛隊夾著這幾名武將一塊往前飛馳,將他們這些內侍全都留在了原地。
君然倒是覺得此事蹊蹺,自己身份又是在皇帝面前侍奉的,自然品級要比其他內侍要高一些。
“趙公公,咱們這是跟上去還是在這等著呀?”
君然狀似思索,不一會便給出了答案:“皇上走了,那咱們必然也得跟著去。若是皇上出了什麼事,咱們這群人微言輕的只剩下一個死字!”
果不其然,在君然的危言聳聽下,一行內侍也跟著那些護衛留下的馬蹄印一塊往前跑去。
越往林子深處走,就越看不到天。這樹林蔭翳茂盛,直把天日都給遮住了,周遭又全是不知名的小蟲小鳥,隨便哪個發出一點異動,就能驚嚇住有些從小養在深宮裡的太監婢女們。
“都這麼黑了,咱們還繼續往前嗎?”一個膽小的太監實在忍不住,不光是流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
君然耐心安慰著,“看見那頭的光沒有,那小狐狸必然是往林子更深處跑的,若是皇上捉不到,也不可能待在咱都嫌棄的地方,必然是往那光亮處走。”
他指了指腳下,“還有這馬蹄印這麼多,溼漉的泥土將這些印記全都留存了下來,所以可見,方才必定是一隊人馬路過了這裡。”
“咱們走過這一片,便不走了。”
眾人又跟著前頭的君然走了一段路,直到走到了那片光亮處。
果不其然,馬蹄印更為清晰。
但與此同時,在這林子深處聽見的,是隱約傳來的刀劍打鬥聲。
君然眉頭一皺,發現事情真如他猜測的那樣,並不簡單只是齊文洲想去獵那隻小狐狸。
反倒很有可能是薛家有所行動了……
君然讓那群內侍在後頭待著,藉著自己實在擔心齊文洲安危的由頭自己躥了出去。
看見離自己不遠處的草叢裡那些躺著的護衛,還有葉片上沾染的不少血跡。君然也能知道方才著樹林裡的打鬥是有多麼激烈。
他定了定心神,往那人的脖頸處一探,已經完全沒有了脈搏跳動。
且屍體溫度尚暖,應該是剛死。
那麼前面就會更加危險了。君然心頭情緒百轉千回的,一時有些拿不準到底要不要去。
若是這又只是齊文洲的計,真要大動干戈殺了這群人也沒有必要。這戲也演的太真了些。
那麼便是讓他靜候的薛家,可昨夜他才讓暗衛去提醒薛荔不要動手,怎麼今日直接明晃晃的動刀殺人了呢?
君然不會自作多情的覺得薛荔是因為自己被齊文洲坑了,她想要為自己報仇才來刺殺齊文洲。可不往這方面想,又覺得薛荔實在不會做出這樣引火燒身的事。
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君然只得繼續往前走。要是齊文洲玩脫了,那恐怕這個世界就要改頭換面了。
不過幸好,雖然一路走來,草從上頭到處都有血跡,間或出現一具兩具的屍體,都是護衛的。但也沒有見到齊文洲的手下臣子還有他。看來那些人將齊文洲保護的很好。
直到走到屍體血跡都減少很多的那片區域,君然這才見到了捂著手臂,周遭全是衣衫破損的臣子圍繞著的齊文洲。
他此刻可是被齊文洲信任的太監,急急忙忙的跑過去,前瞻後顧的看看齊文洲也是必要的手段。
加上他剛才在路上折騰了那麼久,不止衣衫襤褸,頭髮蓬亂,連潤澤如玉的面容上都被荊棘劃了好幾道口子。
演戲演久了,便是這眼裡的淚水也能說來就來。
操作要給力,走位也一定要足夠風騷。
君然飛奔著跑向齊文洲,面上清淚漣漣,見著呲牙咧嘴正捂著傷口罵孃的齊文洲,便是噗通一跪。
“奴婢總算是找到您了皇上,您居然受傷了。”君然這回做戲可以說是非常賣力了,面上在哭,心裡還不知道有多爽呢。
薛荔若是真的為了他才做了這樣的事,他真是要謝天謝地感謝薛荔,能在智商上和齊文洲一較高下的,也就只有這位悲劇女配了。
況且薛荔這回似乎只是想給齊文洲一點教訓,只把他的手臂劃的血流如注,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齊文洲捂著血流不止的手臂站起來,側頭朝著幾個武將吩咐了幾句。自己也騎上馬,面對站在馬下的君然說道,“自己去挑一匹馬騎回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