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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殷殷切切的囑咐,目送著君然離開淇奧院。
若是她再不放手,那人眼裡的冷冰都快化為利劍將她刺個對穿了。她再不識相,也不能在這時候不識相。
雖說她已經猜到君然這人絕對是個假紈絝,卻沒想到這人可以扮豬吃老虎到這種地步。
至於葉太傅知不知道這事,清漪敢篤定,百分之百知道。
否則也不會讓她一介青樓女子進了他家風森嚴的葉家了。
她用茶蓋輕輕撇了撇茶盅裡的浮沫,看著這些無根茶葉在裡頭的沉沉浮浮,心裡漫出一絲荒唐之感。
當老子的居然將兒子特意養成一個廢人。
真是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嘆。
她低頭啜飲了一口茶水,斂去了眼中所有的複雜鋒芒。
*
君然回到書房之後,攤開了一本《中庸》,又展開宣紙,毛筆飽蘸濃墨,在紙上寫下一行行尚算入眼的字。
四書五經寫起來不算太快,不過到了這一本《中庸》的時候,君然已經撐不下去了。理解力全失,完完全全只是為了抄書而抄書。
若是身為帝王,學點中庸之道還有那麼一點用處,可他不過就是個權臣之子,以後老爹還有沒有命活,還有待商榷。
學了這樣的東西,怕是以後只能用以平衡婆媳關係之道吧。
他腦子慣是靈活,一心二用也是經常的事。便又是寫著字來細細琢磨今日清漪的行為。
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他也想了一會,有些模模糊糊的眉頭,卻又無法確定。只得寫上幾個大字再來回味一番。
她今日進府,一來便是以色魅惑,可他見招拆招,將她耍弄了一通。於是這美人計不成。
那後花園那裡便是第二計,假意投誠。
君然總覺得花園裡她自輕自賤的那番話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若是她已經猜到了君然是在裝一個紈絝的話,那麼首要目的不就是告訴頭上的主子容謙嗎?
可為何卻是和他說了那樣一番話,甚至後來他要離開,她還拉著君然的手不肯放行。
恐怕一為獲取君然信任,讓他以為清漪適合自己站在一幫的,二來就是她還是無法確定葉太傅是不是真的養廢了孩子的事實,準備刺探真假了。
君然一路想了這些,等此時心靜下來的一瞬間,才確確實實的肯定了清漪的用意。
不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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