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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中時不時給出一些自己的建議。
她實在是個太有“心機”的女人,卻讓君然每一刻都發現她的不同之處。
這是這個女人的高明之處,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不光是君然,包括原主本身,都是屬意這樣的女子的。
獨立的魅力,遠比一個菟絲花一般的美麗女子更加誘人。
征服一個男人,成為他的習慣很重要。
君然每天上班時,她都會早起下廚,幫他準備好了襯衫和領帶,其他會留給君然自己搭配。
有些東西不是女人全都安排好了,男人就會喜歡的,夫妻兩個一起做的……可能更符合男人的口味。
吃過早飯,君然去上班,林蕤就回老宅陪陪傅母,和她一起學習插花、畫畫和茶道,適當的拍拍傅母的馬屁,把她誇的心花怒放的。倒是讓傅父眼紅了好一會。
關心一個男人,也要關心他的父母,或許從他的父母那裡,就能獲知這個男人所有的心路歷程。畢竟家庭教育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十分重要。
她有時做了飯也會送到公司去和君然一起吃,和傅母烤了小餅乾小甜點之類的也會帶去公司給一些員工分發。總之這些籠絡人心的小把戲沒少做。
君然知道她明面上背地裡做了不少,但是從來不點破,也從來不拒絕,因為他知道林蕤心中最重要的依舊是他。
他從來不是偶像劇裡矯情的男主角,總覺得自己的妻子眼中只要有自己一個人就好了,其他人根本可以視若無睹。
那樣的人太狹隘,也把妻子的權利和尊嚴都踩在了腳底。自以為是愛,可其實一直都將妻子放在與自己不對等的地位。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是他以後直到死亡都能依戀的親人。
愛一個人,不是都想她進入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圈中嗎?
雖說這些本來就不需要林蕤自己來處理,只要君然一直愛著她,她就只需要躲在他給她製造的象牙塔裡生活到老。
可她向來不是這麼懦弱的女人,做事做的又實在漂亮。
馭夫有道,又將籠絡人心做的融會貫通。
君然回到老宅,看見的就是林蕤和母親兩人安靜的坐在花園裡喝茶的場景。
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和諧的坐在那裡,看著□□滿園,寧靜安然的坐在那裡品味著一杯香茗。
他走過去在背後抱了抱傅母,又走過來親了親林蕤的臉頰。
幸好凳子夠大,林蕤挪挪屁股,給他讓了一些位置。他朝她笑了笑,坐在她身邊,這才朝著傅母說了一句。
“媽媽我回來了。”
他們一向恩愛,幾乎身邊人人都知道。可他們很少在爹媽面前做出親熱的舉動。
這是對父母的尊重禮貌,也是他們的矜持。
傅母看他們擠在一張凳子上,無奈起身:“君然還不快過來坐,別擠著蕤蕤。我去看看何嬸做好飯了沒有。”
君然見傅母堅持,只好做到了傅母的位置上。
兩張凳子本來就隔得不遠,君然伸出手摸了摸林蕤還不多顯懷的肚子。
“寶寶今天乖不乖啊?有沒有鬧媽媽呀?”
這樣的場景總顯得格外溫情。
林蕤貼著他的手,裝作是孩子,回答他:“沒有呀,寶寶可乖了,一直沒有鬧媽媽。”
君然抬起頭和林蕤相視一笑。
“明天帶你去個地方吧?”君然晚上睡覺的時候和林蕤說了一句。
林蕤雖是疑惑,卻沒有拒絕,點點頭答應了。
孕婦本就嗜睡,洗完澡兩人一夜無夢,睡到了天亮。等到起身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兩人吃了早飯便出發了。
林蕤其實也不知道君然為什麼要帶自己來墓園的。
春天的墓園,其實也很安靜,可總是多了一點消沉肅穆,帶給人的感覺是壓抑、是不幸。
可她終究沒說什麼,順著君然往前走。
沒有走很遠,君然便帶著林蕤到了目的地。
一座小小的墳,上面一塊小小的碑。
上頭沒寫主人的名字,只是寫了生卒年。
同一年裡,生月和卒月只差了五個月。
林蕤想,她大概知道是誰了。
立碑人寫的是,父親傅君然,母親林蕤。
其中深情不必多言。
他們走了一個孩子,哪怕孩子生父不是君然,可他依舊把他當做第一個孩子。還給他立了一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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