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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秦錦笑而不語,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幸好你在女紅上鑽研了一二了,不然這樣的大好機會怎麼會落在你頭上?想到剛剛眾人看到屏風時驚羨的眼神,心頭閃過一絲不快,即便你的繡工再好又能怎樣,命不好一樣不行,!
獻禮結束之後,戲臺便開鑼。咿咿呀呀的唱腔轉移了眾人探究不一的視線!沐清雅看著臺上扮相清麗的青衣,眼神閃過一絲冰冷!
壽宴一直持續到華燈初上,女客們才散了開去!沐清雅扶著秦月慢慢的向回走,看周圍沒人之後,才開口詢問著她的狀況:“母親身子可有不舒服?”
秦月握緊她的手,唯恐一撒手她便會消失一般:“雅兒,孃親的雅兒……”
沐清雅彎了彎眼睛,臉上帶了真心的笑意:“母親,這般是為了什麼?”
“雅兒,那繡品不能送!回頭你外祖父聞起來,母親自然會親自去向他請罪,你不用擔心!母親定不會讓你的名聲受到什麼損害!”秦月看著沐清雅,眼神滿是堅定。
“母親……”沐清雅微微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母親放心,那屏風自然是要繡的……”
“雅兒,”秦月打斷她的話,“你怎可如此糊塗?你這繡品一旦送過去,還有什麼人敢娶你?那七皇子的名聲在京城無人不曉,那樣的男子豈是你的良配,再者,你父親官職低,你即使是入了七皇子府,連一個側妃都算不上,母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當別人的妾室!”秦月說著,聲音染上點點悲涼。她的母親是秦見南的小妾,她看著母親一路艱難行走,最終仍舊沒逃脫殞命的下場,寧為窮人妻,不做富家妾,她絕對不許雅兒走上那條道路!她不盼女兒富貴,只願她安樂一生!
沐清雅握緊秦月微微顫抖的手:“母親,您的話清雅自然是懂得,只是,今日壽宴之上,外祖父已經明確說了要清雅繡一面屏風,如若清雅不鏽,別人豈不是要說我忤逆祖父?”
“這……這也有道理,這該怎麼辦才好?”
“母親放心便是,這繡便是繡了,只是這繡了之後能不能送出去可就另一說了?您只管放心就好,清雅不願意的事情,沒人能勉強得了我!”沐清雅眨了眨眼睛,掩蓋掉眼底泛上的寒冰,秦家想要拿她做筏子,也要看她樂不樂意!哪裡有什麼事情都要按他們的想法進行的道理!還有端木凌煜,提出那樣的要求,竟是看自己好欺負了不成?
沐靜瀾和沐詩靈跟在秦月、沐清雅身後不置一詞,如果今天換成了她們遇到了這種處境,定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們倒看看沐清雅是否能順利逃脫這種困境!
回到了院子,樂棋有些不安的走進來:“小姐?”
沐清雅揮揮手:“你不必多說什麼,下去吧!”
樂棋張了張嘴沒有在說話,恭敬的退了下去。
沐清雅一點點的喝著茶,看著燭光不知道在想什麼!樂琴輕聲道:“小姐?”
“我沒事,你也下去吧!”
“是,樂琴定然護著小姐,小姐有什麼吩咐儘管告訴樂琴,拼了這條性命,樂琴也會保小姐平安!”
沐清雅點了點頭,眼神微暖:“我知道,你下去將送到你房間的藥喝下,今晚不要吃東西,那珠子雖然對身體無礙,但也不能留在體內,你要受點苦頭了!”
“是,小姐放心,樂琴不怕!”
看樂琴退了出去,沐清雅軟軟的躺到了榻上,手指一下下敲著旁邊的扶手,心中各種緣由慢慢起伏。
驀地一聲身影從視窗越了進來,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清雅獨自一人待在房中,難道是在等我?”
沐清雅抬頭:“自然是在等你了,七殿下,!”
“清雅如此稱呼顯得多疏遠,儘可叫我驚鴻便好!”端木凌煜靠過去,坐在沐清雅旁邊。
“驚鴻?我以為你會讓我叫你凌煜……”
端木凌煜輕笑著靠近沐清雅:“你若願意也無不可,只是凌煜哪裡比得上驚鴻聽得親切?”
沐清雅坐直身子,一柄海棠翠玉簪從袖中滑出來,抵住他的心口,聲音溫柔繾綣:“驚鴻,若是丟了半條性命,不知道你是否還會這樣說?”
“丟了半天性命算得了什麼,便是為了清雅丟了整條性命,也無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唔……”端木凌煜語中笑意加深,輕緩的話語流淌過耳邊,帶起絲絲曖昧的漣漪。
沐清雅暗惱,手下用力,鋒利的翠玉簪依然穿過衣衫碰到端木凌煜的前胸。
微微吸了口氣,端木凌煜猛地後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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