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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讓她心情太好,臉上泛著紅暈,突然馬車“踉蹌”一下; 眼一花,鑽進一個人影; 她的丫頭含秋還未叫出聲,便被人點了穴道,昏過去。
鑽進來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一身灰色的短襟打扮,將那昏過去的丫頭挪到一邊,轉頭看她; 黝黑的臉,上面還有疤,見著朝思暮想的人,男子深情地喚道,“蘊雪,我回來了。”
姜蘊雪卻是臉色大變,萬沒想到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京都,這被人發現,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她的聲音有些顫動,“蕭長桓,你怎麼回來了,你回來做什麼?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兇險嗎?”
“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性命都可不要,蘊雪,我……好想你。”男子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一個邊說著,就要上前來靠近她。
姜蘊雪心中覺得無比噁心,以前,蕭長桓還是左相公子時,就能她心生愛慕,可她眼中只有一人,如何能看得上他,所以平日裡對他都是不假辭色。
蕭家曾與故交王家自幼訂下婚約,那王家敗落後,王氏女一居於相府中,她見過幾次,長得相貌普通,那時蕭長桓就同自己暗示過,只要她願意,他就有辦法推了這門親。
她當然不願意!
後來,蕭長桓迫於其父左相的威嚴,迎那王氏進門,聽說成親沒多久,便納有一美妾,她偶爾聽蕭碧影談起,那美妾竟有三四分似自己,這下更將她噁心得如梗在喉。
成親後,蕭長桓依然痴迷於她,三番五次地想找她搭話,那時,她已看透霍風對澤芝的情意,是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自己。
本想著澤芝是自己的表妹,又無多少時日可活,她也不在意,可誰知心愛的男子居然不遠萬里請來神醫,據說還開了藥方。
她這才慌了,當年,她已雙十年華,如何能等得起,萬一公主表妹好了怎麼辦?那還有她什麼事?
正困惱著,蕭長桓又來糾纏,她似無意中透露澤芝公主對自己刁難,他便心領神會地出手,也不知他是如何說能蕭碧影的,竟真將澤芝的藥換了。
最終,她心想事成,不出一月,表妹果然去逝。
她看著悲痛萬分的男子,想靠上前,卻見那人只顧抱著澤芝的屍身,根本就不瞧她一眼,本想著,就守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這人會發現她的好。
沒想到,自從澤芝去世後,他避世間女子如蛇蠍,對人是更加冷淡,她根本就苦無機會接近,只能繞道走王府宜人的路子。
那朱宜人也是個沒用的,卻是個貪財的,她丟進去多少東西,卻半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得到,直到他和洪氏的婚訊傳出,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蕭長桓見她沉默不語,慢慢地靠近,她反應過來,正要發作,突然心生一計,忍住厭惡,細語道,“蕭公子,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吧。”
蕭長桓頓時感動得語無倫次,看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深情,“多少苦我都不怕,能夠再見到你,便是上刀山下油鍋,我都義不容辭。”
這幾年,他無時不刻都在惦記她,南邊的生活太過艱苦,那些監視的人日夜不離,本以為她早就嫁作人婦,沒想到,理親王的人居然說她根本一直未嫁,當他得知的那個晚上,是興奮得一夜未眠,趁夜跟著那人偷偷離開。
他看著眼前的人,還如五年前一般的美貌,臉如玉,眉如畫,就連動怒都讓人心動,這樣的美人,本該就是他的,想著,他不禁火熱起來,雙眼更加痴迷。
姜蘊雪一陣厭煩,不著痕跡地外邊上挪開一些,避開他要貼上來的身體,看他一身普通莽夫的打扮,風塵僕僕的,也不知多久沒有洗沐過,那股汗味混著各色異味的氣息讓她幾欲作嘔,可想著這人的能耐,終是按下噁心。
義不容辭?她心中冷笑,這可是你說的!
等馬車停在國公府門口,她一腳踢在含秋身上,含秋捂著頭爬起來,腦中想著剛才那事,這才驚醒,正要大叫,卻見縣主正冷森森地盯著她。
“閉嘴,今日之事,不可透露半個字。”
“是…縣主。”她嚇得趕緊低下頭去,見車中已無那男子的身影,心中有些納悶,這樣的縣主她還從未見過。
含秋趕緊收拾心思,小心地將姜蘊雪扶下馬車,兩人剛進府,便有婆子迎上來,“縣主,您可回來了,國公夫人一直等著您回來呢?”
“讓祖母掛心了,”姜蘊雪笑著說道,也不回自己的院子,主僕二人直接前往主院。
正堂中,她的母親安氏正坐在祖母的下首,面色都有些不虞,好似才爭吵過,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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