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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房門沒有看見她的人,這種不對勁就徹底在心裡蔓延。
沈屹也形容不出自己在浴室裡看見滿缸溫水和匕首時的心情,那一刻,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藏在心底的暴戾,完全壓不住。
他的溫和他的平靜,偽裝之下的虛假,在那一刻徹底爆發。
沈屹的本性是冷酷的扭曲的。
這些天陸晚晚自己都沒發現,她的眼神看向那個曾經讓她喪命的窗臺,是繾綣迷戀的。
所以沈屹才當著她的面把窗臺給封死了,原以為她的心思已經歇的差不多。
陸晚晚還是那個陸晚晚,不會聽話,總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此時沈屹看著她臉上堆出來的笑,有點無奈,“匕首真的很鋒利,手指在刃上稍微一劃,傷口都很深,血流不止。”
這不是廢話嗎???!那可是她精挑細選後新買的匕首,還特意讓店家磨過!能不鋒利嗎?
她要死當然得死的痛快些,割腕到一半匕首卡住了可怎麼辦?
陸晚晚這些話也就只敢在心底吼一吼,她向來能屈能伸,現在這種時候顯然不能和沈屹硬碰硬。
“屹屹。”她踢了踢腳,笑容羞澀:“你想玩這些特殊的那啥,等晚上我陪你玩好不好?我現在餓了我想下床吃飯,你幫我把腳腕上的東西給解開好不好嘛?”
語氣甜膩,她自己聽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腳踝上的鎖鏈仔細看起來彷彿還是金子造的,做工精細,套在腳踝上非常的漂亮,她動一下,鏈條響一下。
陸晚晚有些接受無能,之前沈屹再怎麼變態,也沒有在她身上弄過這種玩意。
沈屹似乎根本沒有在聽她說話,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她買好的匕首,輕輕擺在床頭。
他的眼眸黑沉沉的,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沈屹的手指慢慢向下爬,最後落在她的腳腕冰冷的五指握了上去,凍的她一哆嗦。
他移開手,轉而撿起匕首,笑著說:“你是不是打算趁著我不在,一刀割斷自己的動脈,看著自己血流乾涸而死。”
就像之前兩次,她做的那樣。
沈屹很少敢去回憶陸晚晚跳樓那天的畫面,每想起來一次,都心如刀割,疼痛不止。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跪著哭著求她不要跳,都沒有用。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晚晚死在自己眼前,親眼見證她的屍體被蓋上白布,被宣告死亡。
這種痛於沈屹而言,太受折磨。
那些回憶太過久遠,沈屹都記不清楚當年他到底是為什麼非要把陸晚晚困在家裡。
是可怕的嫉妒心,是無窮無盡的貪念。
陸晚晚像明媚燦爛的陽光,和她深交的人沒有不喜歡她的。
她的生活被其他人佔據了太多,沈屹也知道陸晚晚心裡有他,或許是愛又或者是平淡的喜歡。
可是她其餘太多的感情和時間都分給了別人。
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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