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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晚發現沈屹突然就停下了腳步,她仰著頭問他:“看什麼呢?”
沈屹搖搖頭,輕飄飄的把話岔開:“沒看什麼。”
他在看玻璃窗裡珠寶店,有兩個還穿著校服的學生手拉手的走了進去。
男孩張揚肆意,臉上是青春期最張揚的自信,他緊緊握住女孩的手,不知說了什麼。
女孩羞紅了小臉蛋,猶豫之後挑了一款最簡單的戒指。
沈屹沒看全,只聽見那個神采飛揚的少年指著櫃檯裡的一排戒指,放話說道:“挑一個,以後嫁我。”
他和陸晚晚之間一路走來並不是完全圓滿的,當年結婚時,是陸晚晚喝醉後問他要不要結婚的。
沈屹沒有向她求過婚,連婚禮都不曾舉辦過。
想起來不是沒有遺憾。
陸晚晚也注意到了那兩個學生,她捂嘴笑了笑:“那個男生好霸道哦,我很喜歡呢。”
他們穿著的校服和陸晚晚當年的一模一樣。
陸晚晚也記得好像這輩子是她先像沈屹提出的結婚,那天她拉著沈屹和她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喝酒,用抽牌的方式決定誰喝酒。
不過她運氣似乎不太好,一直被灌。
沈屹獨善其身,牌好的令人詫異,兩三局下來一杯都沒有輪上他。
陸晚晚喝到意識不清醒,掛在沈屹身上,越看他越覺得好看,當著那些朋友的面和他摟摟抱抱,又是親又是啃。
沈屹脾氣也好,從頭到尾居然都沒有把她推開,任她在他身上放肆。
陸晚晚打了個嗝,嘴裡的酒味其實不太好聞,她醉眼朦朧的望著男人,雙手捧著他的臉,放低了聲音,和他商量著說:“你娶我好不好?”
沈屹沉默。
她繼續說:“我家裡很有錢的,我可以養你。”
“你娶我吧。”
她酒後的醉話,沈屹也認真對待,說了個好字。
第二天陸晚晚醒來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過的事,更不記得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從好友中得知自己昨晚幹了些什麼事之後,陸晚晚很想就地挖坑把自己給埋進去。
她本來想告訴沈屹酒後的醉話當不得真,沈屹卻將身份證戶口本擺在桌面上,淡定冷靜的看著她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去?今天週一,民政局上班。”
陸晚晚當時就不忍心說話了。
弄的好像是她故意在玩弄他的感情。
領證結婚時還鬧了笑話。
民政局的人照慣例詢問他們結婚是否自願時,陸晚晚調皮的回答:“非自願。”
當時,沈屹的眼神就冷颼颼的。
這個婚結的稀裡糊塗。
總歸是和平常人不太一樣。
中午飯,沈屹嚐了一口牛蛙的味道,果斷擱下筷子,沒有再吃。
沈屹不餓,況且心裡還在想著事情。
他記得國外有個珠寶牌子,每款戒指都是絕版,款式漂亮,鑽石打造的精緻。
那樣的似乎不錯,陸晚晚應該也會喜歡。
第50章
日子平淡乏味。
沈屹一直沒有開口提起要從帶著她陸家的別墅裡搬出去的事情; 陸晚晚也就不提; 她對兩個人住過很多年的公寓感情複雜。
那個地方禁錮住她很多年的自由。
陸母完全把沈屹當成了陸家的贅婿; 這幾個月帶孫子也帶出了感情,小兩口如果要搬回去住; 她還不樂意呢。
夫妻倆可以走,孩子得留下來。
陸晚晚和沈屹的兒子有個不怎麼好聽的名字,叫沈滿裡。
沒有特殊的含義,純粹是閤眼緣。
沈滿裡還有個外婆起的小名; 叫飯飯。
他每次看見大人們坐在餐廳裡吃飯; 才會改變自己懶洋洋的性格; 咿呀咿呀的叫。
陸母認為孫子也想吃; 被他的讒樣逗得大笑。
陸家的人都很寵著飯飯,陸周致對小外甥也是越看越覺得歡喜。
以前親戚家的那些小孩哭鬧起來能掀翻家裡的屋頂; 耳朵都被他們哭的要聾了,小外甥就很乖; 很少哭也沒有其他孩子那麼重的好奇心。
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只要給他擺一個玩具; 他就可以自己玩起來。
每天傍晚,抱著他出去轉三十分鐘; 就夠了。
帶孩子透氣的這項任務,最後自然是落在沈屹的頭上。
相處一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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