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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可以的。”
她本人倒是心寬,而沈屹臉上的表情卻不怎麼輕鬆。
有回深夜醒來,她看見了沈屹躲在陽臺上抽菸,男人背對著月光,眸色沉沉,眼眸中的陰鬱一寸寸加深。
這還是陸晚晚第一次看見沈屹抽菸。
第30章
沈屹連著幾天都沒有睡好。
他淺眠; 但是很少會做夢,這段日子卻接連夢見很多奇怪的畫面。
那不像是夢,更像是很久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都快忘記自己高中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夢中的男孩很瘦弱,臉色蒼白,沉默寡言,毫不起眼。
夏日蟬鳴; 風裡都帶著股燥熱。
少女在一眾穿著校服的同學裡面; 顯得明媚張揚。
她畫著濃妝; 穿著出格的裙子; 舉手投足都不像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陸晚晚笑容淺淺,勾著他的手腕; 撒著嬌:“屹屹,你就幫我最後一次好不好嘛。”
像她又不像她。
沈屹覺得夢裡的陸晚晚有點奇怪; 他從不記得陸晚晚以前曾經在他面前表現過這種嬌憨來; 一顰一笑都勾著他的心。
穿著校服的男生皺著眉頭,似乎在認真的思考; “不行。”
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好幾回了。
陸晚晚逃課遲到屢教不改,被老師罰寫檢討; 每篇都必須要寫到三千字以上,這讓陸晚晚感覺到頭疼,眼珠子都要抄花了。
偏偏老師還是個不怎麼好糊弄的,發現她在網上抄了一大半; 又讓她重新寫。
陸晚晚自然而然就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了,少年是從來都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請求的。
陸晚晚有些生氣,轉過身子不想再理他,嘴裡還小聲嘟囔著他的壞話,“說什麼喜歡我,都是虛假的,喜歡我才不會連個檢討都不幫我寫呢。”
其實一向話少的少年,幾乎都沒有對她說過喜歡二字,他只是默默的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對她的愛意。
男孩有些無奈,“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只要你不逃課爬牆,老師也就不會罰你。”
他不喜歡陸晚晚和她們班上那群不寫無數的二世祖跑出去玩,成天廝混在男人堆了,笑顏如花。
嫉妒的種子早就在他心底種下,不斷被壓抑。
他知道,他病了。
陸晚晚搖了搖他的手臂,甜膩膩的同他撒嬌道:“上課老師講的東西太枯燥了,我聽不懂嘛,才忍不住想溜出去玩的。”
她伸出四根手指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似乎是很誠懇,她說:“我跟你保證好不好?這是我最後一次犯錯誤,你就幫我這次,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男孩看著她無辜單純的臉,心裡未曾有所動容。
他知道這只不安分的小狐狸,有多麼的擅長騙人。
三言兩語就能把人哄騙的心甘情願為她掏心窩。
“不行。”
陸晚晚被他冷酷無情的一面給氣狠了,惱怒之下竟是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話雖然這樣說。
可是三天之後,她卻又忍不住找男孩子說話了。
“屹屹,我不生你的氣了,我原諒你,誰讓我大度呢!”少女仰著脖子,理直氣壯的說。
男孩嘴角掛著淺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好。”
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暗光。
這三天裡,陸晚晚過的很瀟灑自在。
她和他不一樣,她有許多的朋友,男孩女孩,說得上話說不上話的比他都要多一大堆。
雖然她也有看不對眼的仇人,但是她的朋友也是不少的。
而男孩呢?他只有陸晚晚一個人。
他的眼睛裡、心裡、甚至於夢中思念著的人都只有女孩。
男孩看著陸晚晚每天在後座,同其他男生說說笑笑,看著他們成群結隊的一起出去玩。
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用手指頭輕輕勾住她的小拇指,問道:“你乖一點好不好?放了學就直接回家好嗎?”
陸晚晚有些奇怪的說:“我也不會留的很晚呀,到了七點我就回家了。”
學校五點就放學,這就意味著她會和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一起度過兩個小時。
男孩扯起嘴角,失笑:“那我陪你玩好嗎?”
少女玩心重,那麼就交給他好嗎?
陸晚晚卻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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