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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兒子是個什麼貨色,當爹媽的心裡門清。
“我也不是要從沈屹那裡得什麼好處,現在就希望他們能把日子給過好。”
陸母思考片刻,被他說動了那麼一點點,在沈家那個龐然大物面前,他們陸家完全不是對手。
“行,那我就先不插手他們的事了。”
“這就對了,下次見到沈屹也對他客氣點。”
“用你說?”
*
沈屹今天回來的比平時要晚了半個小時,陸晚晚發現他的額頭上多了一條劃痕,不長不短,指甲蓋一般的大小。
貌似是被女人用指甲給撓出來的。
夕陽的光昏昏沉沉,暖黃色的光線斜照在她身上。
陸晚晚光著腳站在毛毯上,臉色蒼白,白色睡裙穿在身上襯的她像一朵嬌花。
初愈的她,還是有些纖弱。
她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問:“你被人打了?”
沈屹在外人跟前都顯得字跡脾氣很好,極少會同旁人結下樑子,高中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別人打過架。
好端端的怎麼受了傷?還是被女人所傷。
沈屹搖頭否認:“沒有。”
陸晚晚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他看,指著他的傷口問:“那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沈屹扯起嘴角,無奈的笑笑:“你媽撓的。”
陸晚晚拔高了語調,似乎是不相信,驚詫的問:“我媽!?我媽打你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好像還真的是她媽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畢竟她媽看沈屹不爽已經很久了,前兩天還打電話來問她,離婚證是不是被她給吃掉了?天底下大概只有她媽媽真心實意盼著女兒離婚。
陸晚晚只得告訴母親實話,說沈屹不答應離婚,她也沒有辦法。
沒想到,她媽媽行動如此迅猛,會衝到沈屹的公司收拾他。
陸晚晚神情彆扭,問:“我媽都對你說了什麼?”
沈屹眸光一頓,彎著嘴角,毫無感情一字一句乾癟的把陸母今天對他說的原話給唸了出來,“你不要耽誤晚晚的青春,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我女兒不缺你一個相好的,她身邊的男人也沒斷過,你如果識相就乖乖給老孃簽了離婚協議,不然等上了法庭,我們陸家能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窮光蛋的滾出去,到時候你可別覺得是我們陸家不講情面。”
陸晚晚:“。。。。。”
她媽說的可真好。
沈屹額角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早就不疼了。
他懶洋洋的問:“原來晚晚身邊的男人都沒斷過嗎?如果不是媽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呢。”
陸晚晚:“。。。。。。”
她不知道能說什麼,索性閉上自己的嘴巴。
沈屹扣住她的下巴,含著淺笑,如沐春風,“我發現,晚晚真的很招人喜歡。”
從高中到現在喜歡她的人一直都不少,也是個招蜂引蝶的體質。
陸晚晚仰著下巴,強裝鎮定,理直氣壯的說:“我長得漂亮,招人喜歡難道不應該嗎?”
沈屹縱容的笑笑,也不生氣:“嗯,應該的。”
停滯片刻,輕挑尾音,他說:“可是晚晚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
沈屹這是在提醒她,不要過火。
他言出必行,一筆筆都記在心裡頭,等來日算起總賬,真的怕陸晚晚會受不住。
陸晚晚下巴留下個微紅的印子,她硬著聲控訴道 :“過分的是你。”
沈屹好笑的看著她問:“你說說看,我怎麼過分了?”
陸晚晚湧至喉嚨口的話一下子被堵住,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沒有做出那些不可理喻的事,也還沒有傷害他。
她鼻尖發紅,看著好不委屈,最後無賴道:“反正就怪你。”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淺笑出聲,意味深長道:“可是我是為了晚晚好。”
他把一切
所有的愛
都貢獻給了她。
同理,陸晚晚回饋給他的也應該是全部的愛意,少了半點,都要用自由來償還。
*
從她提出離婚之後,沈屹和她好像再也沒有同床共枕過。
陸晚晚洗完澡穿著真絲睡衣從浴室裡走出來,穿著襯衫的沈屹就坐在床頭,西裝外套和領帶被放在他手邊。
她愣住,傻兮兮的問:“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