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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來,心疼的還是你自己。”
陸晚晚就是個金貴的貓兒,柔弱嬌氣,他只能慣著。
沈屹當著陸晚晚的面把封窗的鑰匙從窗戶裡丟了出去,淡淡撂下一句:“這樣你總能死心了。”
陸晚晚有點煩,圓圓的眼珠瞪著他,很兇的對他吼了一句:“我沒想跳樓!”
在沈屹呆愣的神情中,她又暴躁的說:“你才想跳樓呢!”
第37章
陸晚晚這麼一吼; 反而把沈屹給唬住了。
他的手掌僵硬的落在半空中,唇畔微翹,已經很久沒見到她這麼生動的小模樣。
陸晚晚被他誤會了還是很生氣,指著窗外; 怒氣衝衝的說:“現在好了,鑰匙被你丟了; 這個醜醜的封窗你自己一個人留著吧!再也打不開你就高興了。”
沈屹笑著否認:“我沒有。”
陸晚晚冷笑兩聲:“你放屁。”
她抬著下巴; 臉上就寫著“我早就看透了你”幾個字; 她說:“你每次說謊都不會心虛,可我就是能看出來你在想什麼。”
沈屹哦了一聲; 手自然而然落在她的肩頭,吐字緩慢:“你每次說謊我也都能看得出來。”
真算起來,陸晚晚在他面前睜眼說瞎話的次數早就數不過來了。
陸晚晚打了個哈欠; “我困了; 要睡覺了。”
她兇巴巴的看著沈屹,義正言辭的警告他:“你不要和我說話了,不要打擾我睡覺。”
困頓是真的困頓; 陸晚晚沾上枕頭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屹簡單的衝了個熱水澡,擦乾頭髮; 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陸晚晚睡相不好,動來動去,手腳總往他身上爬; 使勁往他胸膛裡靠; 直到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才滿意。
沈屹也有一段日子沒碰她; 手指不怎麼安分,鑽進她的衣領,順手解開了釦子,摸了上去。
陸晚晚做了個噩夢,她的小短腿不斷的往前跑,身後那頭狠戾的狼緊跟著她不放。
她跑的越來越累,最後都沒有力氣了,倒在地上。
那頭狼看她跌倒了更加不會放過她,一下一下咬著她身上的肉,她疼的眼淚直飛,雙腳在空中胡亂踢。
那頭狼實在太兇猛,哪怕被她踹到了好幾腳,也沒有被傷到,反而撕咬的更加來勁,一口比一口狠。
陸晚晚被咬的沒勁掙扎,迷迷糊糊間想她怎麼就被頭野狼給生吃了?真的好慘。
*
天亮了一大半。
睡到中午的陸晚晚睜眼後還覺得很累,被子下的她不著寸縷,她緩緩坐起來,後背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嬌嫩白皙的身軀上佈滿了青痕。
胸前和肩頭被疼愛過的痕跡也很重。
窗戶開了半扇,空氣裡還有股殘存的味道。
陸晚晚呆呆的在床上有半個小時,她在想原來昨天晚上夢裡那頭兇猛的野狼原來就是沈屹。
陸晚晚記得其實沒有黑化之前的沈屹,在這方面的需求並沒有很多,長了一張禁/欲的臉,也很少笑。
每次在床上更是沒什麼話要對她說,不會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溫柔的話,只顧埋頭苦幹。
他不爽快了不會停,她推拒哭泣,這個男人只會哄騙她,讓她忍著。
陸晚晚抱著被子,唉聲嘆氣,有點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弄得沈屹破產的男配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原書的劇情不知不覺偏離了很遠。
她不知不覺思考了很多事情,最後她在認真的想沈屹對她到底是不是愛。
偏執的佔有,算是愛嗎?
陸晚晚還記得,那個每天在學校裡都會被欺負的少年,眼睛是澄澈的,身上的氣質也都還是乾乾淨淨。
有求必應,一天也說不上幾句話。
剛在一起的時候,陸晚晚覺得沈屹對她沒多少喜歡,也許是看她幫了他幾次的份上,才勉強答應了她的追求。
陸晚晚記得特別清楚,後來有一次,陸周致青春叛逆期,鬧離家出走那一出,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人。
陸晚晚當時年紀小,聽見新聞裡有十幾歲男生飆車而死的訊息,擔心的哭了。
凌晨三點鐘,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臉頰上淌滿了淚水,哽咽著給沈屹打了電話。
那頭剛接通,陸晚晚躲在被子裡小聲哭泣,自己都忘了當時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只記得她說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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