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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懦弱的丫頭片子能成個什麼事。”
“娘娘可不要小看她,再說她身後還有個人吶……”
“嬤嬤是說……張真?”鶯妃一喜,但又惆悵,“張真有什麼用,他現在又不在朝月城,在磐陽啊。”
“來日方長,咱們不著急,只要那小蹄子在宮裡,咱們慢慢收拾她!奴婢倒是有個辦法,就不知可行不可行……”陳嬤嬤湊上去對鶯妃耳語。鶯妃面露喜色。
張挽這兩日日夜睡不好,那床榻一躺上去就覺得自己躺的那地方一定是被那宮女和皇帝相擁躺過的地方,一想到這兒,眼淚就嘩嘩的下來了。
“美人別哭了,奴婢心疼啊。”張挽的貼身宮女雲歌兒拿手帕為張挽擦淚,無奈張挽的眼淚卻是越擦越多。張挽哽咽,驚惶的拉住雲歌兒的手。
“雲歌兒,你說我這輩子是不是完了,是不是完了……”張挽惶恐,眼淚如珠斷線,“陛□邊的女人那麼多,而且他封我美人也不是心甘情願、喜歡我……陛下寸步不離那宮女,一定是喜歡她極了。”張挽一想到後宮失寵的妃嬪的下場,就不由後背發冷,再一想蘇昱不曾愛她,更是心寒了透。
“美人你別哭了,你這麼美,陛下一定會喜歡的……”
當初,張挽替蘇昱擋了奪命一箭,若不是有張真出謀劃策、脅迫蘇昱,她恐怕也是做不成他的女人的。
挽妝齋外急匆匆跑來個宮女,急急稟告:“美人、美人,您的兄長張大人傳信來說,過兩天就能到皇城。”
張挽破涕為笑。“哥要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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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後的沐心慈的魂魄回到了十二歲的沐心慈的身體,那十二歲的沐心慈的魂魄又去了哪裡?這個問題,沐心慈也時常在想。這世界上,是不是還有另一個年輕的沐心慈的魂魄在遊蕩呢?就像九幽和蘇昱的存在那樣。
究竟是不是如此,沐心慈也想不明白。她曾問過隴上老人,可那老兒狡猾得很,拐彎抹角的就是說不到點子上,沐心慈也只當他瘋瘋癲癲、老來脾氣怪,也就罷了。
今夜便是月陰,星芒在非悟宮大殿外擺好作法需要的符紙和八十九種藥材,都是十分古怪的藥,不常見,她也不認識幾種。
非悟宮宮外重重把守,確保不被打擾。在場的,只有沐心慈、金釵、蘇昱、星芒、九幽,以及蘇昱的心腹護衛劉志。國師和椴木本請柬要來,沐心慈執意不願,蘇昱便勉強應允了。
九幽已沐浴潔身,烏黑的長髮溼潤的垂落著,雙眸緊閉,面頰蒼白如霜,坐在椅子上好似睡著了。
星芒指了指面前的長盒形藥缸,這是他熬了整整十二個時辰的藥水,不過現在是已經冰涼。“把他放進去。”星芒讓劉志把九幽放進藥缸裡。沐心慈不讓劉志來,親手將九幽從椅子上扶起,放進長盒形狀的藥缸裡,藥水剛好沒到九幽的耳側。藥汁氣味很重很難聞,把這樣乾淨的九幽放在裡頭,沐心慈有些心疼。
這兩日雪停,但地上依然積著些雪。九幽浸泡砸藥水裡,天上瘦弱的一線月亮漸漸被雲遮了去,風雲攢動,月到最陰之時。星芒看看天上一片黢黑。“好,可以開始了。”說著拿起一束麒麟草紮成的把,沾了些不知是什麼的藥水,朝四周灑。沐心慈聞不出來那味道是什麼,只覺有些熟悉。
星芒嘴裡振振有詞的唸咒,盛放這九幽魂魄的盒子竟然應著咒發出幽幽的淡綠光芒。
沐心慈正在感嘆,忽覺頭暈目眩。她這是怎麼了?
“小姐……我……我怎麼好像有點暈……”金釵說話有氣無力,努力扶著沐心慈。沐心慈甩了甩頭,眼前星芒的背影變成了兩個重影。這個味道,這個味道好似是九幽曾給她聞過的一種迷藥……
蘇昱看這沐心慈暈倒,及時將她扶住,抱在懷裡。
“現在可以真正開始了,陛下準備好了嗎?”星芒朝蘇昱道。
蘇昱“嗯”了一聲,低頭看著懷中的沐心慈,低下唇吻了她額頭,把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自己走到九幽旁邊,蹲□,撫摸上九幽那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自言自語道:“明明我們是一個人,你卻故意讓我們成為兩個。如果當年你便移魂入了我的身體,我又怎會受這麼多苦,這些煩惱也不是煩惱了……”
“當時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現在我已經明白了!”蘇昱不自覺握緊了拳頭,對著九幽充滿恨意。自星芒被複活之後,他終於明白了!“你是想讓我替你承擔你陳國王子、天蟬國皇子身份的責任,然後與喜歡的女人雙宿雙棲。等我體內的毒蠱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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