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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又有我的家財壯身,又有一份官途顯赫,多高的位置你爬不上去,我說的對不對?”
季明德道:“您既剛回來,就早些休息,我該回家了。”
望著兒子遠走,朱氏捏著方帕子惴惴不安,問季白:“你覺得他能答應嗎?”
季白瞪了朱氏一眼道:“蠢貨,你真是個蠢貨,請寶如到這邊來住,然後迷暈了悄悄送到長安,對外只說她不守安分跑掉了即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為什麼最後辦不成,為什麼叫她半夜跑掉?你可真是個蠢貨!”
第16章 赴宴
朱氏心說那孩子雖說傻,可也傻的叫人抓不住趟兒,這邊的飯一口不肯吃,水一口不肯喝,悄無聲兒的就跑到隔壁去了,還把院門關的死緊,砸都砸不開。
那胡安也是個呆的,因為是知府的侄子,又是胡蘭茵的堂哥,胡蘭茵才委以重任,叫他綁人,他進了屋不幹別的,先脫床上姑娘的褲子,睡到一半才發現不是寶如。
偏蓬兒又是個沒涵養的,竟然與胡安倆人撕打起來,鬧到最後,她賠了幾百兩銀子,才能將此事壓下去。
季白深吸一口水煙,吸的煙壺裡水嘩啦啦泛湧著。他閉上嘴巴,鼻子往外吐著兩股粗煙:“也罷,他終歸是我兒子,不怕他能翻過天去。”
回到自己家,還未進門,季明德便聽到院子裡一陣陣的笑聲。
寶如這一回是真的在繡小帕子,與胡蘭茵兩個並肩坐在那張薄薄的小床上,蒿兒在屋子外頭站著。
見季明德來了,胡蘭茵連忙站起來叫道:“明德,明德,快來瞧瞧,寶如妹妹繡的帕子可真漂亮。”
當著寶如的面,季明德總不好翻臉,轉而進了正房。
胡蘭茵神秘兮兮對著寶如一笑:“瞧瞧,他還知道害羞了。”
寶如心說,今人講究妻妾和睦,一個仕人做官做學問是一方面,能叫妻妾和睦相處,同僚們才要拿他另眼相看,就此來說,有胡蘭茵這樣一個賢妻,季明德將來到長安考科舉,做官兒,必定很多人豔羨他。
胡蘭茵是來請寶如赴宴的,因為寶芝堂的大東家方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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