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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這開批鬥會似的狀況她有點發傻了:難道今天這陳家長輩是準備不讓她進門的節奏?
看到這大嬸神情激動的模樣,顧清雅真想說聲感謝。
畢竟,人家與你無牽無掛,還能幫你討個公道,心地總是善良的。
就算這公道這善良,她心裡壓根兒就沒準備要。
但人情在吶,顧清雅認為公道可以不要,以後生活在這村裡,人情卻不能不顧。
顧清雅適時的抬起臉,嬌柔委屈的模樣看向了這位大嬸:“謝謝嬸子。”
果然這位大嬸就是位好心人,看她這委屈的樣子,她的聲音更大了:“好孩子,不謝啊。菊香,菊玲可是你親親的堂妹吶,以後可不得這樣來編排她。”
見眾人責備的眼光都看向了她,陳菊香惱了:“旺生嬸,誰編排她了?你們一個個都說我編排她,我跟她又無仇,我編排她做什麼?你要不信,你去問我二嬸好了!”
顧清雅一聽這陳菊香似乎比她還委屈,頓時佩服的把目光投向了她:你跟我沒仇?原來你知道呀?我道這原主與你有殺子之仇呢!
既然兩人沒仇,那你這麼尖酸刻薄做什麼?
陳黃氏不去阻止自己的女兒,卻走過來拉顧清雅的手:“菊玲呀…”
這身體雖然已經正常,可一路過來顧清雅真累了,再被攔在門口看戲,她早有點暈乎。
暈暈乎乎間聽得到陳黃氏這拖得長長的“菊玲”二字,頓時她清暈了不少。
當初得知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叫菊玲時,顧清雅就吐槽過這名兒還真土。
好在平常庵裡的師太們都叫她“玲兒”,很少提這兩字。
如今被這大伯孃一叫,顧清雅快噁心死了。
不了不讓自己吐出來,她不斷的對自己說:菊玲總比菊花好!真要叫菊花,她肯定得菊痛了!
看著陳黃氏無比真摯的雙眼,顧清雅的嘴角禁不住抽了好幾下:“大伯孃!”
“菊玲啊,你要相信你二姐,她可是真正的關心你呢。你旺生嬸說得對,你與香兒才是親親的堂姐姐,她怎麼可能來編排你?”
關心?
果真這大伯孃的把黑說成白的本事厲害,陳菊香明明是對自己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這大伯孃卻說她在關心她?
顧清雅沒精力與這種無關的人鬥,她淡淡的說了聲:“我明白。”
“呵呵呵,我就知道菊玲是個懂事明白人,果然清風師太帶出來的孩子,就是不一般。”
竟然由得女兒這樣對待剛回家的姐妹而不教訓,眾人聽了陳黃氏的話,一個個不由得眼底浮出諷刺與鄙視。
眾人的眼中顧清雅心中自是清楚那意思,此時顧清雅沒心情去討什麼公道,更沒心情去管這幫人的用心,反正李家與她以後沒多大關係。
現在她最想做的是,先進去睡一覺再說。
顧清雅正想與陳石全說她有點累了,一陣故作嬌柔的聲音卻在這時傳進耳中:“哎喲,玲兒已經到了?娘等你們吃飯一直不見你們回來,還以為要晚上才到呢。
這孩子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呢?快進來快進來,大嫂、三弟妹、眾位嫂子大嬸,大家都時來坐坐,玲兒離家十年,這大夥都不認識了吧?”
這聲音太過做作,這笑容太過假,作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軍營中的女漢子,顧清雅第三次渾身都抖了:嘛b,你們說話不能正常點啊?非得把我肚子那點面給吐了不是?
不過從她的話中,顧清雅已經知道此人是誰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白雪公主的後孃。
顧清雅抬眼掃了女人一眼,不了得承認,人家確實有當後孃的潛質。
否則,陳義華這個便宜後爹從何而來?
只見此人,容貌秀麗,身姿妙曼,一襲紅色碎花衣襯著一張還算白淨的臉,在這群村婦中有一種金雞獨立的感覺。
特別是此時,她那眼眉、那笑臉、那親熱的勁道,無法讓人懷疑她的一臉真誠。
陳石全知道妹妹一定是不認識人了,於是上前喊了聲:“嬸嬸。”
顧清雅這會真覺得累了,沒功夫在這裡聽這個便宜後孃當什麼白蓮花,更沒有精力聽這些與她無關的閒話,於是她也跟著蚊子似的叫了聲:“嬸嬸好!”
陳朱氏臉皮一扯立即笑臉如花:“哎!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路上累了吧?”
她才不管人家笑得真還是笑得假,只要能先了這扇,她就行了。
聞言顧清雅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