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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胖兒把眼一瞪,伸出去的胳膊僵在半空中,下巴一抬就開始辯論,“哎二少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什麼肥膘啊,哥哥我這是嬰兒肥,嬰兒肥懂麼!”現場又是一陣鬨笑。
另一個姑娘笑著上前,伸手拍拍他的肚皮,砰砰作響,頓時直不起腰來,斷斷續續道,“哎呀肚子疼,釘子,你這嬰兒肥,面積有點兒廣啊!”
“周小雨你懂個屁,”丁胖兒毫不憐香惜玉的噴回去,一個大白眼翻得尤其氣吞山河,“博愛,這是博愛!”
舟山全程都在微笑著看著,眼睛亮閃閃的。
還能看見這些幾年後各奔天涯的朋友,真好。
鬧了一會兒,舟山就覺得心裡的不痛快已經隨著笑聲煙消雲散了,開口問道,“單玩兒麼?”
周小雨挎著她的胳膊,笑著說,“大過年的,怎麼也得有點兒彩頭不是?”
舟山來了點興致,“什麼彩頭?”
周小雨指了指前面一輛倍兒扎眼的熒光紫小跑,又指指旁邊一個紅頭髮的男孩子,“看見那輛最騷包的車了沒?今兒咱們玩兒把大的,狂人的新貨,咱們就賭車!參賽的押車,看戲的下注!”
舟山也打量幾眼,發現除了顏色之外,的確是部好車,便也笑著對一邊的狂人說,“呦,狠了,那今兒咱們可就不客氣了。”
狂人本名匡先閩,老爸是財政廳的,在英國留學,特長和愛好就是鼓搗車,為此也沒少捱揍,不過仍是屢教不改。
說真的,真正的家門深厚的,家裡一般都很限制孩子碰車。
原因無他,這玩意兒忒扎眼,不識字的都知道這東西就是銀子堆起來的。
偏偏匡先閩是真好這一口兒,好死不死的跟他老爸那無比敏感的工作環境碰了個死對頭,光為這事兒爺倆兒就整年的打。
後來老爺子實在沒招兒了,就直接掐了匡先閩的財源,學費直接匯到學校賬戶,生活費也就堪堪夠啃個蔬菜漢堡,多一分都不給,連匡媽媽也給警告了好多次,不準給!
話說,匡先閩這孩子是真喜歡車啊,給逼到這份兒上了,愣是咬牙挺了下來,各種打工各種炒股,有賺有賠,不過好歹總算沒把自己餓死,好容易從前年開始嘗試著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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