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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要掛電話的瞬間,舟山忍不住喊了聲,喊完了之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啦?”聽著話筒中的一陣沉默,舟川問道,“小山?”
“沒事,”舟山笑笑,“姐,你自己小心。對了,”說沒事倒是想起來一件事,而且很重要!“姐你能不能換個經紀人?”
現在的那個經紀人能幹歸能幹,可是根本就是太能幹了點兒。
舟山也是後來才知道,去年的緋聞就是她弄出來的,如果不是陸伯伯私底下找人平下來,後來還不定給鬧成什麼樣子。
“為什麼啊?”舟川一愣,“杜姐做得挺好的啊。”
手頭上沒真憑實據舟川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把用了好幾年的經紀人換掉的,舟山乾著急,可是又不能直說什麼,憋屈了好久,最後反倒是舟川笑著安慰了她幾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舟山用雜誌把自己的臉埋起來,無聲嘆息。
一件兩件的,這都特麼什麼事兒啊。
煩躁的捶幾下沙發墊子,舟山又一咕嚕爬起來,拖鞋也不穿,光腳踩著木地板進了廚房。
她本來就屬於心思細密的那種,又不愛說出來,久而久之的就多了個習慣:大晚上的做點心。
當空氣中瀰漫開甜膩的香氣的時候,舟山會有一種其實自己也挺開心的錯覺。
一個人的戰鬥力畢竟有限,舟山自己留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又像以前一樣裝進了精美的紙盒,準備明天帶到學校分給同學。
臨近畢業,與那些提心吊膽等待考研最終結果或是東躥西跑找工作的人相比,舟山他們簡直空閒到不行。
過了幾天,徐聞清回來了,一見舟山就給了她一個熊抱,特別委屈的哼唧,“艾瑪小山啊吶,真是恨死我了,這特麼怎麼就這麼衰呢!”
多少天了,他一直對自己沒能趕上拍賣會而耿耿於懷。
徐聞清,乍一聽這名字,人們腦海中可能會浮現起身材頎長溫文爾雅的江南美男子形象,然而他本人卻是個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北方大漢,性情豪爽,直來直去,一米九的身高,近兩百斤的體重,好在肌肉結實,不然絕對是人型鐵塔的代言人。
此人父親是房地產大鱷,畢生唯一愛好便是全國各地的搞樓盤,作為徐父唯一的子嗣,徐聞清小小年紀便名下房產無數,一句話來形容,就算是他什麼也不會,畢業後坐收房租就能收到手軟。
“誰讓你得瑟到那兒去了。”舟山笑,“應該有直播啊,再不濟轉播也有啊。”
徐聞清轟隆一聲坐下,拍大腿的後悔不跌,“這看電視他不帶勁啊,哪能跟現場比啊。”
說著又順手戳一下舟山手邊的墨綠色紙盒,抽抽鼻子,不滿道,“你說你就不會整點兒不甜的啊?煲個湯啥的多好啊,這不故意不待見我這大老爺們兒麼。”
舟山略帶幾分尷尬的笑,“抱歉,實在不會。”
徐聞清特放棄的擺擺手,“算了,早就不指望你了。”
舟山是真不會啊。
不僅僅是因為優越的家庭條件讓她完全不需要做菜,更關鍵的是,她是真沒天分。
舟山做事嚴謹,習慣將所有的事情都標出一二三來,與人碰頭的時間都恨不得精確到秒,做飯也不例外。
對於那些概念模糊的大火中火小火,又或者是諸如適量之類的描述,舟山本能的就會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混亂感。
然而糕點之類的不一樣,說多少克就是多少克,說一百八十度就是一百八十度,說十五分鐘就是十五分鐘,秉承著拿量杯做實驗態度的舟山深覺得心應手,並且逐漸一發而不可收,時至今日已經成為宣/洩壓力的途徑之一。
他們這個專業本就冷門,一共才二十個人。這會兒,快到上課時間了,一共也才來了十二個人。
舟山拎起銀灰色的緞帶,把糕點盒子遞給過道對面的一個女生,“王靜,昨天晚上做的,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
周圍的幾個女生聞訊也湊過來,小聲笑鬧,“舟山你又做點心了呀?”
臨近畢業,大家的關係反倒比前幾年來的更好了些,想必是那股隱藏的分別情緒驅使。
舟山點點頭,“嗯。”
王靜為人挺大方一姑娘,家境一般,但是人緣比李澤可好上太多了,基本上見了誰都能說上幾句話。
她在舟山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抬起頭,放下筆接過盒子,爽利一笑,“那可好,我們又有口福啦。”
她也知道舟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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