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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武裝部研究設計坦克了,具體情況到時候再說,話說你來接我下,這破地兒怎麼個意思,出租都不停?”
武裝部?!
舟山這下是徹底愣了,怎麼又跟這個扯上了?狂人轉性兒了?
不過這些都可以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是把被困在B市街頭的南派狂人弄過來。
“我住院了,過不去,這樣吧,我讓人過去接你,你原地別動,把身邊的標誌性建築拍張照片發給我。”
“住院?!”匡先閩的驚訝不比舟山聽到他進武裝部的小,嗓門兒登時就上去了,“怎麼回事兒!”
舟山給他突然拔高的嗓子震得不行,迅速把話筒從耳朵邊拿開才好受些,“沒事兒真沒事兒,就是前幾天開車的時候碰見個不長眼的,不小心蹭破了點油皮,然後就順便住個院唄。”
匡先閩道,“還順便,你當那兒是假日酒店啊還順便,算了先不跟你扯了,碰面再說。”
“嗯,拜拜,哎別忘了快把照片發過來啊。”
“這不正拍這麼,我說垃圾桶算嗎?行行行知道了,掛了啊。”
“嗯。”
兩個鐘頭以後,匡先閩與舟山在病房的客廳裡碰頭了。
上上下下打量幾眼,確定是真沒什麼事兒之後,匡先閩點點頭,“嗯,終年挖墳掘墓的,總算是遭報應了。”
舟山哭笑不得,拿起一香蕉砸過去,“差不多得了啊,你這是探望病人嗎啊?嘴損不損吶你。”
匡先閩一把接住香蕉,三下兩下剝皮吃掉,不緊不慢道,“爺打小就這樣,你能不知道?”
舟山搖頭,看了眼他當真染回黑色的頭髮,嘖嘖兩聲,感慨道,“真迷途知返啦?頭髮都剪成板寸了,怎麼回事兒?”
嚥下去香蕉,匡先閩又一探身拿了一獼猴桃慢慢剝著,聽了這話翻個白眼,“還說我嘴欠,舟山你能用點兒正常點的詞兒麼?”
舟山笑,又跟他刺了兩句,完了之後催促道,“快說吧。”
她跟匡先閩算是玩的好的了,就是兩人對話的時候旁人聽得總是著急上火的,原因無他:兩個人都是直來直往的脾氣,高興了就刺兒幾句,不高興了直接掉頭就走,適應能力差點的很容易渾身難受。
匡先閩又剝了個獼猴桃,切開一半推過去,抬抬下巴示意舟山吃了,然後慢悠悠解釋道,“也沒什麼好說的,上週老爺子給我打電話,說是這邊有幾個職位空了,正好我專業對的上,就打發我來試試,我就來試了,嗯,完了。”
舟山吃了塊鮮嫩多汁的獼猴桃,聽得直笑,“完了?”
匡先閩白她一眼,“嗯,還能怎麼著?”
水果味道不錯,正餐沒胃口的舟山也給吊起來興致,又用小叉子叉了個大個兒草莓啃著,“還能怎麼著,別的不說,來這之後你可就沒以前的舒坦日子過了,首先一點,玩兒車基本上就戒了。”
在英國的時候多自由啊,舟山去看過他們幾次,那逍遙的,簡直就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真實寫照,鞭長莫及講的就是這麼回事兒。
匡先閩點點頭,表情出人意料的平靜,“我知道。”
舟山吃草莓的動作頓了下,有點驚訝。
“真男人誰還玩兒車啊,”匡先閩挺鄙夷的瞅他一眼,“爺以後玩的是坦克,看那幫孫子再得瑟。”
舟山一滯,笑的前仰後合。
正笑著呢,有人敲門進來,“舟山?”
舟山臉上還帶著歡快而肆意的笑,就這麼回過頭去,看見走進來的蓋勒,然後表情就有點複雜,“蓋先生。”
匡先閩就這麼坐著,看看舟山,再看向蓋勒的眼神裡就帶了點深意,“小山這誰啊?”
蓋勒表情不變,“你是舟山的,朋友?”
明明應該是一句平淡無奇的見面語,可是匡先閩愣是從裡面聽出了點挑釁。
匡先敏左邊的眉毛微微一挑,舟山一看,知道這是狂人心情不好的標誌,於是不得不出來挽救這瞬間就瀰漫起了淡淡火藥味的初見面場景,“這是蓋勒蓋先生,蓋先生,這是匡先閩,我的好朋友。”
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匡先閩剛來B市,又是南派,如果真的想要在這裡穩定下來,還是化干戈為玉帛的好。
一個是簡單到簡陋的“蓋先生”,一個是“我的好朋友”,孰親孰疏,瞭然到不能在瞭然。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瓜特別喜歡狂人這個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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