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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晴唇角微微一動,對採兒使了個眼色。
“好漢,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話一脫口,採兒便迅速回身而去,手裡緊緊握著一把石灰。
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法也是無奈,對方萬一是個高手,為了不吃虧,只能這樣。
說時遲那時快,窗戶開啟的瞬間,那人影想要逃跑,卻被採兒一把扔去,石灰灑滿了那人的臉。
刀子同時,也已經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採兒急忙把人押到大殿裡,一把仍在地上。
“小姐,居然是個女的!”
“哦?”
詩晴好奇地打量這人,一身黑衣,身手定是十分高明,否則這麼多影衛和高手,她又是如何掩人耳目的。
只是這人被抓,卻緊閉著牙關,一個字不說。
“快說,是誰致使你來的?”詩晴一腳就朝那人胸前踢去,力道不算太大。
可是那人卻冷冷一仰頭,忽然大笑起來,樸次一聲,只聽見一聲,然後那女子便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他是黑暗帝尊(1)
採兒急忙過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眉頭深擰,“小姐,她死了。”
詩晴微微看了眼,冷冷一笑,“真是忠心的奴才。”
她緩步上前,手探上那女子的臉,不禁神色一擰,這女子的額頭,居然隱約有一道蓮花胎記。
蓮花,蓮花。
詩晴默默唸著,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幅畫面,這蓮花的印記,她似乎在哪裡見過。
只是忽然一時半刻想不起來了。
“去把她收拾下,扔去一處無人知道的地方。”
採兒點點頭,然後穿過佛堂,從後窗而去。
詩晴繼續念著經,靜靜地等待。
忽然耳邊一道吱呀聲音,窗戶再次被輕輕推開,採兒伸進半個身子,笑著對詩晴道,“小姐,你看看誰來了?”
採兒急忙從窗子跳了進來,而此時又從外面進來一個女子。
依舊是那清秀稚嫩的臉,卻有著幾絲滄桑。
“娘娘。”
“甲子。”
甲子一把朝詩晴過來,撲通就跪了下來,眼淚吧嗒直流,抱著詩晴的大腿,就大哭了起來。
看來,這些日子,她真的受了不少委屈。
“娘娘,奴婢早就在大街上看到你們了,可是奈何前面已有人跟蹤,甲子才一直未能露面,如今,娘娘和採兒姐姐都在宮裡為妃,可發現什麼不妥?”
甲子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淚,被詩晴攙扶起來。
“瞧你呢,哭地這樣子,不知情的非說是娘娘欺負了你去。”
見到甲子,採兒也非常高興,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聽甲子這麼一說,詩晴秀眉緊蹙,“這裡不方便說話,咱們去後堂說話。”
“嗯,小姐你們去,採兒在這裡唸經。”
說畢,採兒便敲著木魚,念起了經來。
後堂沒有人保守,是詩晴可以吩咐的,影衛和禁衛軍都在前院。
此時後堂只有詩晴和甲子,連根緊握著手,坐在佛榻上。
“皇上是假的。”
脫口而出一句,甲子緊蹙著眉頭,咬了咬牙,終於說了出來。
“你怎麼會如此肯定?”
詩晴其實早就知道皇帝是假的,但那些都是自己的直覺,並沒有證據。
“娘娘可知道黑暗帝尊?其實絳衣組就是黑暗帝尊的部屬,而黑暗帝尊正是皇上。”
詩晴一怔,腦子一片糊塗,當然她明白甲子的意思,她說的皇上自然是指冥青鉞。
可是冥青鉞是黑暗帝尊?
眉眼緊挑,詩晴顫了顫,“繼續說。”
“皇上那日跳崖,青龍和白虎姐姐便帶著絳衣組尋了數十日,可是後來卻是被禁衛軍找到的,並且是在我們找過幾次的地方,這些本就覺得奇怪了。等到這個皇上回宮,行為愈發古怪,他不僅再也沒去黑暗地宮,也從來沒血浴過。”
聽著甲子說的一切,詩晴愈發覺得事情不是原本想象的那麼簡單,冥青鉞居然也有著雙重身份。
黑暗帝尊,來這個朝代她少有耳聞,聽說三年前曾經在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
後來這個神話便在江湖上消失了。
“帝尊的消失和那血浴有關?”
詩晴忽然皺眉起身,緩緩走到佛龕前去,有些不敢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