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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宮裡的那位,早就不得寵被關進了冷宮。
左相嘆了口氣,他悔不當初啊,要不是自己聽了那個顧盼的讒言,踏踏實實地坐自己的丞相,也就不會輪到到今天啊。
“娘娘,王妃沒來,不過倒是有個丫頭來了。”
如月也不知該不該稟告,總之看那個丫頭在外面也跪了挺久的。
“讓她進來吧。”
不多時,一個長得機靈的丫頭進來了,十分看得準端倪,趕緊就跪下,哭啼了起來。
“娘娘,奴婢見過娘娘。”
看著這丫頭長得怪機靈的,只是詩晴不喜歡,感覺見第一眼就是那種不踏實的人。
隨手揮了揮,示意她起來。
“哪個宮裡的?可是犯了事,來找本宮解圍的?”
說畢,詩晴緩緩站起,示意如月將自己扶起,坐到了榻上。
那個丫頭也跟著換了方向,跪著臉上的淚水依舊。
“奴婢是伺候顧美人的,可是娘娘知道她拿脾氣啊,如今成了庶人,脾氣越發不得了了,奴婢若再待下去,怕是小命都不保了。”
說畢,揚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疤痕。
看得出,是經常被人打的。
原來是這件事,詩晴有些無奈地擺擺手,感覺有些疲倦。
“既然是庶人了,就無須人伺候了。”剛說到這,明顯那個丫頭一臉的得逞笑意。
只是詩晴的下文讓她又沉下臉了,“如月,你安排她去浣衣局吧。”
那個丫頭跟著如月出去,心裡還是十分不爽利的。
這麼久,跟著顧盼,她也耳濡目染了許多。不過剛才那傷疤,可不是顧盼打的,而是她自己弄的。
哼,要她伺候那個女人,沒門!
此刻估計那女人都要病死了吧。
埋下永久的禍根(2)
此刻錫坤宮,顧盼一身病地躺在破爛帳子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這該死的賤人,怎麼去了這麼久。
顧盼心裡暗罵著,又接著咳嗽了好久。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故意偷懶?”
顧盼躺在□□,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抬頭見人回來,不禁又呵斥著,只是走進來的人卻一臉憂傷。
“顧美人啊,皇后娘娘真的好狠心啊,不僅不答應給您找御醫啊,連奴婢也要被分配去浣衣局啊。”
平日裡,兩個人本就相互掐架,這宮女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臨走時,她也要佯裝做個好人,把屎盆子往詩晴身上扣。
“那麼,美人,咱就告辭了啊。”
眉眼帶笑,很是得意,小宮女轉身就走。
“你你你,賤人!你回來啊。”
連續咳嗽了好幾聲,顧盼猛然想要支撐起身,可是除了看著外面灰白的天空,再無其它。
“端沁雪,賤人,賤人,全是賤人!”
錫坤宮裡傳來顧盼一聲驚天的吼聲……
※ ※
“娘娘,今兒個天色不錯,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如月端著果盤進來,看著詩晴無精打采地看著手上的小肚兜發呆,這是她閒來無事給肚子裡的寶寶繡的。
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七個月了,還有三個月,他就能降臨到這個世界了。
近日,詩晴每晚都睡不好,腦子裡一直是戰場,封火宮之類的東西,醒來才發現,冥青鉞真的離開很久了。
“好吧,去走走,反正也沒什麼事。”
詩晴將手上的東西放下,讓如月攙扶著出去。
御花園很大,卻沒有什麼人走動。
後宮裡的妃子也越來越少,如今採兒也嫁出去了,就更沒人說話了。
“要不要去羽靈夫人那看看?”
如今可以和詩晴說上話的,除了羽靈真的寥寥無幾。
搖搖頭,詩晴指著不遠處的鯉魚池,“去那邊坐一坐吧,拿些饅頭來。”
如月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一個人坐在鯉魚池邊,看著裡面的魚兒自由自在地,詩晴的唇角便立即掛上一絲笑意。
“真好。”
她淺淺地說著,又無聊地嘆了口氣。
只是身後的事物,她根本沒去留心。
“啊,娘娘,小心啊!”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嚇得詩晴急忙轉身,回頭卻看見一個女人蓬頭垢面地伸出雙手,似乎想要將詩晴從鯉魚池裡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