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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頭跑過來,這會工夫,腦門都忙出汗了,芸娘忙拿帕子擦他的小臉蛋。
阮玉看著那結合了芸娘跟方卓優點的小臉,莫名的喜歡,就要摘了身上的白玉平安無事佩給他。
芸娘急忙攔住:“咱們這些人,不講這個,否則就是見外了。”
然後一手拉著兒子,一手挽著阮玉,還不忘跟金玦焱打聲招呼:“金四爺,你媳婦我可是帶走了。”
又擠擠眼:“放心,保證原樣奉還!”
金玦焱頓時紅了臉,想要辯解,然而見了阮玉,又抿緊嘴。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主要是賈經的外貌,選擇突出特點,更讓他好記一些
☆、132新鮮八卦
芸娘拉著阮玉走了兩步,俯唇到她耳邊,低聲笑道:“我真沒想到,金四成了親,竟也會知道疼媳婦呢……”
金玦焱?
心疼她?
阮玉只覺聽到了天方夜譚,卻不由回了眸,正見金玦焱目送她,見她轉頭,急忙調轉目光,而那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溫香身上。
溫香側身而立,捏著帕子,視線含羞帶怯的睇向人群中的尹金。
尹金所受的歡迎不同於金玦焱。
眾人對於金玦焱,是彷彿兄弟般的打趣,不分大小,而對尹金,熱情中透著一股敬意,更或者說是小心,就連囂張的賈經,此刻也沒了動靜。
但是沒人搭理他,彷彿藉故疏遠他似的。
他孤零零的立在一邊,一身的紅彤彤,此刻看起來更是顯眼。
眾人的說笑聲不時傳來,尹金只是含笑不語,偶爾點頭。
似是感覺到了阮玉的目光,於是遙遙睇來,溫雅一笑。
阮玉亦禮貌的彎了彎唇角,轉了眸。
於是沒有看到,金玦焱的劍眉又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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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聚會竟是隔了半年,是從未有過的事……”
“可不是?往常至多一月一聚,有時,三天兩頭就是一場。但自打金四成了親,就跟改了性子似的。以往多是他張羅,可是這回,若不是維德上門去找他,他還貓著不肯見人呢。也不知在搞什麼鬼……”龐維德的妻子小圓快言快語。
阮玉垂眸,心道,還不是因為結了門不滿意的親事?怕人笑話他,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心上人,又怎好意思出門?
“依我看,金四是成了親,才收了性子。你得跟妹妹學學,看人家是怎麼管教相公的,再看你……”
芸娘剛攜著阮玉在亭中坐下,其餘女眷也便跟了過來歇腳。男人們遠遠一望,只覺是塞了滿亭的花團錦簇,還不斷的嘰嘰喳喳,熱鬧非凡。
此刻,芸娘正在給小圓倒茶,唇角挑著一絲逗趣:“維德自打娶了你,比從前還瘋了……”
“怎能怪我?你瞧他屋裡那幾個姨娘跟通房,沒一個省心的,此番若不是我跟著,他還不知要鬧出什麼亂子來……”
蔣佑祺的妻子裴若眉點了點她的鼻子:“依我看,若不是你,龐七怕也不能這麼瘋。你們本是好端端的青梅竹馬,可是你瞧瞧你屋子現在那堆花花草草,還不是你給他折騰出來的?”
“哪能怪我?”小圓打掉裴若眉的手:“也不知誰給他出的餿主意,吵一回架,他就弄個女人在身邊。大吵抬姨娘,小吵收通房。你說夫妻倆哪有舌頭不碰著牙的?可是誰像他那樣?早前三天兩頭的上我家提親,踩得我家門檻都換了好幾條,如今還不是見把我娶到了手,就忘乎所以?我看就芸娘好,方大哥身邊只一個通房,還是芸孃的陪嫁丫頭,只在芸娘身子不方便的時候才伺候方大哥。而且方大哥不用芸娘操心,就吩咐通房用避子湯,人家可只要嫡子……”
原來,這就是夫妻恩愛……
阮玉假裝看風景般的斜了眸,但見芸娘正給裴若眉斟茶,唇角輕輕淡淡的彎著,恬靜得就像停在遠山上的那一抹雲。
“你還說我,”小圓去捏裴若眉的鼻子:“上回你負氣回了孃家,蔣六雖去接了你,可是回家一看,屋裡便多了兩個開了臉的……”
“那也比你強,你若是再不管著自己的脾氣,小心龐七把府裡的丫頭都收到青瀾院去!”
“我要你咒我,要你咒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小圓張牙舞爪,跟裴若眉鬧作一團。
芸娘笑著拿扇子拍了二人:“瞧瞧你們,沒個姐姐樣,小心讓妹妹看了笑話。依我看,咱們這裡目前最有福的就是妹妹了,金四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