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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叔婆……”
“閉嘴!”三祖奶奶一柺杖打在金成舉背上。
春分等人見勢不好,急忙將阮玉護在身後。
阮玉卻搖搖頭,示意她們不要驚慌,然後整了整衣襟,排眾而出。
“還是不要費這個事了……”
她環視一下跪在地上的人,金玦焱接到她的目光,頓覺不妙:“阮玉……”
她笑了笑:“既然我是這樣一個大逆不道的人,也實在不好再玷汙金家的門楣。春分……”
春分看著她,抿抿唇,忽然跪下:“姑娘既已做了決定,奴婢有一事,今天必須言明!”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
謝謝丸子拿營養的地雷(^o^)/
☆、286真相大白
手一指夏至:“也是奴婢的私心作祟,將事情瞞到了今日,以致姑娘遭受不白之冤,被小人矇蔽陷害。”
冷冷一笑,笑中帶幾分諷刺與憤恨:“那次姑爺醉酒宿在主屋,其實並沒有跟夏至圓房……”
除了霜降,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余光中似有一人在歡呼雀躍,然而待阮玉望過去時,那人還老老實實的跪著,只一瞬不錯的看她,目光閃亮。
“夏至當初就想跟了四爺,只不過藉機做了這等醜事,引姑娘誤會,順便成全自己的心願。奴婢想著,她或許會顧念主僕之情,幫上姑娘一把,豈料她是狼子野心,竟然恩將仇報……”
“你說謊,你說謊,我本就是四爺的人……”被打得亂七八糟的夏至嘶喊。
“你是四爺的人?”春分冷笑:“要不要找個穩婆驗驗真假?若你當真不是……呵,那咱們就不得不瞧瞧那個令你移情別戀……不,也可能早就以身相許的人倒是哪個!”
“春分,你這賤人,你誣陷我……”
霜降近前,跪倒:“春分說的沒錯。當時奴婢跟她在一起,是奴婢親眼所見。奶奶讓咱們把被褥都燒了,只是奴婢多了個心眼,把那被褥留下來,也沒想到會用上,今日既然這麼多人在場,不妨驗上一驗……”
霜降告訴問珊她將東西放到了哪,問珊立即去了。
不多時,取來一床藕荷色蜀錦鋪蓋,邊角皆有燒焦的痕跡。
只是僅憑這床被褥似乎說明不了什麼,因為用具經常更換,就連當事人都忘記了那日鋪蓋的是什麼。
三祖奶奶跟太叔婆對了對眼神,齊齊瞧向夏至。
看來只能驗驗夏至了。
夏至捂住胸口,悽喊一聲。
兩個婆子先把她拿了,只等老太太發話。
金玦焱急忙膝行幾步:“三祖奶奶,太叔婆,你們也聽到了,這個丫頭只會使計陷害主子,這信上的事當不得真!”
二人對對眼神,想說就算你媳婦是清白的,可是不遵禮法,桀驁不馴我們可都看得真真的,然而話還沒出口,盧氏就急三火四的從外面趕過來。
若說清風小築鬧得這麼火熱,盧氏早該到了。可是從泰安院到清風小築,坐轎最快也得一刻鐘,何況轎子若行得疾了,盧氏根本承受不住。
而且剛行至半路,有人通報說,族裡來人了。
她立即就往大門口趕。
這兩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太的確是盧氏請來的,當時想著把阮玉弄到鄉下關段時日,嫁妝就到手了,正好救金家的急。
她也不願費這個周折。其實人都是金家的了,嫁妝怎麼就不能是金家的?偏偏就你阮玉說道多?我是沒有嫁妝,否則我早就拿出來了!
越想越氣,覺著自己此番求助於族老真是再明智不過了,意象中將阮玉的關押時間又狠加了幾年。當然,不出來則是她畢生所願。可是她沒想到倆老太太來得這麼慢,或者說金玦焱回來得這麼快,結果金玉滿堂的危機解除了,自己這邊的麻煩卻來了。
其實若是沒有聽說阮玉鬧著要回孃家,她還美著呢,因為她的信中證據確鑿,還有夏至殷勤獻計,不怕阮玉不中招。
不管金玉滿堂如何,先除了眼中釘再說。
可是一聽說阮玉要回孃家,她開始慌了。
她倒不是怕兒媳婦跑了,她是怕阮洵興師問罪。就算阮洵不興師問罪,金玉滿堂剛喘了口氣,要是再被阮洵使計穿了小鞋……
而且她給族裡去信是秘密進行的,還等著金成舉贊她聰明伶俐識大體呢,結果今天本來就弄得大家對她滿肚子意見,再趕上族裡的人突然來拿阮玉……
想想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