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部分(第2/4 頁)
來了!
直到此刻,一切感覺才接對線,整個人都好像注入了活力,差點跳起來。
轉了身,正見春分等人抿著嘴看她。
她連忙端莊了神色,可語氣裡的興奮是掩也掩不住的:“去給四爺做點飯,吩咐後廚,看有沒有黃魚,做一道雪菜黃魚,四爺最愛吃的。若是沒有,就到外面叫去,醉仙樓的手藝最地道。順便再叫盤蔥爆羊肉和酒燒香螺……後廚也別閒著,趕緊燒洗澡水,給四爺解解乏……”
方才他袖子一抬,她明顯的聞到了一股汗酸味。
然而話一出口,突然意識到洗澡水的事不該歸她安排,她在想什麼呢?
頓時臉一紅,就要往屋裡鑽。
千依的話音大大咧咧的傳過來:“辦完了事就馬不停蹄的往回趕,真真是八百里加急啊。到了家,那邊讓管事往泰安院通報,自己就直奔這邊來了……”
阮玉感覺到大家的目光又射了過來,充滿了意味深長,不覺臉頰更燙,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事辦得怎麼樣了?”
“嘿,您就擎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加兩段話~
☆、283中邪了?
聽千依的口氣,當是順利竣工。
阮玉的心情更舒暢了,就要往屋裡進……方才就那麼猝不及防的打了個照面,誰知道他今天回來?也不給個動靜,也不知自己臉上有沒有灰……
豈料前腳剛邁進門檻,後腳就有人傳喚:“四奶奶,老爺太太請您到泰安院去一趟。”
綵鳳端端正正的立在院門口,面上不悲不喜,什麼也看不出。
阮玉皺了眉。
叫我過去,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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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要讓阮玉掌家?”
泰安院的正堂內,盧氏坐在太師椅上,單手撐著桌子,保持意欲站起的姿態,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我覺得阮玉乾得很不錯,清風小築打理得井井有條,前年爹的壽宴,她也出了不少好主意,現在還有人嘖嘖稱讚,而且就從爹的那次壽辰之後,各府籌辦事宜,皆是用了名帖派放,還附贈了小禮,這不都是從阮玉這學過去的嗎?”
盧氏瞧瞧金成舉,意圖從他的臉上看到反對意見,豈料老頭子只拈著鬍子,也不知在琢磨什麼,難道還真打算同意兒子的提議?
她又望向從孃家回來的姜氏。
姜氏自是深知前年金成舉的壽宴是怎麼回事,她也想替阮玉說兩句,畢竟自己掌家,從過去到現在,尤其是金玦鑫又出了這麼檔子事,是怎麼看怎麼無望了,而若落在阮玉頭上,她自認平時對阮玉還是挺照顧的,還有過約定,所以對自己也很有利。然而昨天她去求阮玉,都要死在清風小築了,可阮玉就是不吐口,這要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但若說此刻起來反對阮玉執掌中饋,還要李氏來壓迫她,她這不是給自己上眼藥嗎?
於是只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苦著臉不說話。
盧氏見沒有同盟,便往門口瞅。
雖說端午要回孃家省親,可這都什麼時辰了,李氏怎麼還不回來?難道是跟親家商討挪些銀子來緩解金家的危機?
不能不說,盧氏在該樂觀的事上不樂觀,在不該樂觀的事上瞎樂觀,所以攤上這樣的隊友,神仙也沒轍。
見場面陷入沉寂,鍾憶柳急了:“表哥,你怎麼會想到讓表嫂執掌中饋?表嫂至今未給金家誕下一兒半女,根本算不上金家人,你怎麼……”
“表妹又是哪家人?”金玦焱的目光斜斜瞟過來:“阮玉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就算不得金家人?旁的且不論,僅憑她是金家的嫡媳,這個中饋她就當之無愧!但不知表妹出言干涉我金家的內事,意欲何為?”
鍾憶柳被駁得啞口無言,頓時汪了兩眼淚,哀怨的推了盧氏一把:“姨母,你看錶哥……”
盧氏發現,兒子出了趟門之後,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有個什麼詞……大約叫做“殺伐果斷”?好像就是這麼個意思。
可這是怎麼了?中邪了?
不過這般頓了頓,倒是冒出了一線靈光,頓時一拍桌子:“說什麼是我金家的媳婦,這回金家遭了難,她就知道死捂著自己的嫁妝,她把自己當金家媳婦了嗎?就這等自私自利之人,也好意思染指金家中饋?”
反正若是看一個人不好,就什麼都不好,中饋一事本是金玦焱要為阮玉爭取,從盧氏嘴裡一過,就成了阮玉居心不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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