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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了漫天的星光,然後,唇瓣忽然捱上一點溫軟……
腦子轟的一下,手一鬆一緊,差點把酒罈子打翻。
身體裡彷彿有氣流亂竄,激得她幾乎要跳起來。
可是腦後忽然多了隻手,固定住她所有的思緒,肩上也多了一條手臂,漸收漸緊,而對面的那張臉毫無預料的壓了下來……
她有點不知發生了什麼,或者有點不明白這是怎麼發生的,或者是她也有過設想,可過程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只是能感到他的唇氣息灼熱的貼在她的唇上,舌頭有力而無一遺漏的檢查著她的口腔,又捕捉到她因為受了驚嚇或酒精麻醉而反應遲鈍或者是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小舌,裹纏著虐待。
一切都很混亂,她忽然想他的這個東西是怎麼鑽進來的?她忘記當時有沒有反抗,這是不是會讓人以為她不夠矜持?更或者認為她是……蕩|婦?
她記得她是如花的時候,曾經有過類似的遭遇,可又有所不同,那麼究竟哪個才是她的初吻?
這些疑問像劃過天際的流星,一閃就不見了,剩下的只是頭暈,只是呼吸艱鉅,一切的一切都彷彿騰雲駕霧。
他很善解人意的放鬆了一下,於是她趁機喘了口氣,只覺這周遭的空氣,還有她的身體裡,到處是松醪酒的醇香。
她是醉了麼?
僅是一瞬間的恍惚,他又侵襲過來。
他的力氣很大,火力很猛,她應付得很困難,而且他似乎不需要換氣,也不准她呼吸。
他的身子很燙,即便隔著衣物亦像火燒似的。他的手很熱,她感覺她的髮絲都要被點著了。
這種熱傳遞給她,再加上也不知是他肌理的怒吼震顫還是她腦袋在炸響,她彷彿化作一顆被冶煉的丹藥,到處都是烈焰,於是無一處可著力。
天色雖然很暗,可是她似乎看到有無數白光劈下,閃電一般,將周圍的山石草木炸得翻翻亂滾,將她與他照得通通亮。
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努力要把在自己嘴裡搗亂的東西推出去。然而用力過猛,或者他故意留了個空,她收勢不住,結果被他很得意的纏住戲弄。
在這一剎那,她還有心思想,金玦焱技術很熟練啊,跟誰練的?溫香?
可是他也僅給她這片刻的思考,下一瞬就全面空白,她只能緊緊抓住酒罈子,好像抱著水上浮木,於金玦焱火熱的汪洋裡浮沉。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一切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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