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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立冬扶著回去了。於是最近五爺總來找立冬,千依都憂鬱得病倒了……”
金玦焱聽了半天,不覺這跟他有什麼關係,然而百順後面的話足足把他震驚了。
“其實立冬是那邊定給爺的通房,本打算那晚……卻不想讓夏至搶了先……”
百順想著,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夏至過來的時候主屋才沒有一個人前來撐面子,也不見主子寵她,這真是……
眼前忽然一花,再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金玦焱提了起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百順上牙磕下牙,好容易又複述一次。
眼睛對著金玦焱的眼睛,只見裡面波瀾翻滾,幾乎要把自己絞碎了。
“爺,爺,四爺……”他哆哆嗦嗦的要去掰金玦焱的手。
豈料金玦焱已經手一鬆,他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然後便見金玦焱走到桌前,袖子一揮,滿桌的筆墨紙硯書冊寶鑑包括那隻碩大的琺琅雕翠大瓷瓶都被掃落在地,驚天動地的一聲裂響後,裡面的畫軸滾了一地。
“爺,四爺……”
四爺生氣了,可是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立冬?
那丫頭是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傻,莫非四爺就喜歡這調調?怪不得璧兒一直沒撈到機會,新姨娘也不受待見,就是精過頭了。
可也不對啊,這事……難道四爺不知道?否則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這可怎麼辦?
都是他嘴快,真是該死!該死!
他戰戰兢兢的上前,東一下西一下的去收拾那些畫軸。
有一幅半開啟的卷軸滾在地面,畫的是個彈琴的女子,猛一瞅,是溫二姑娘,可是再一細看,那雙眼睛怎麼那麼像……
女子的旁邊站著個吹笛的男子,不用看臉,只看那笛子的方向便知是四爺無疑。
眼珠定了定,他終於明白自己錯在何處了。
天啊,他是犯了一個多麼巨大的錯誤?如今要如何彌補?
金玦焱雙手撐著桌案,氣得渾身發抖。
好啊,阮玉,不是立冬就是夏至,我就那麼讓你討厭?我也沒說要把你如何,你為什麼……
頓時想到他們中了合歡散的那夜,她背對著他,毫不吝惜的拿碎瓷劃開手臂……
閉了眼,只覺額角直跳。
怪不得,怪不得我說要帶立冬走時你那麼痛快,原來你早有打算。虧得我還以為對立冬好什麼也不讓她做你就會高興,感情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如今可是如願了?那還做出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幹什麼?因為爬床的人不是你預先定好的?
方才我還在想,夏至跟璧兒吵得那麼厲害,當也是在為我拈酸吃醋,可怎麼總不見你……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心下劇痛,一拳擊在書桌上。
阮玉,我就應該讓你在陷阱裡喂狼!
百順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抓起主子的手,立即瞪圓了眼:“主子,流血了……”
“滾……”
“主子……”
“滾!”
金玦焱怒喝,於是百順“滾”出了屋子。
隔著門板,聽著裡面又是噼裡啪啦一通亂響。
百順狠抽了自己倆嘴巴。
都是這張嘴,那麼快做什麼?你不會過過腦子?
這可怎麼辦?
老爺佈置給千依的任務他隱約知曉,如今府裡雖是太太掌權,可是說話好使的還不是老爺?他正想著怎麼向老爺靠攏呢,結果……
再給了腦袋兩下。
可是這兩下像把自己開啟竅了般,眼睛開始慢慢放大。
大家都覺得四爺跟四奶奶不對付,千依也覺得這倆人沒戲,最近都不大活躍了,可是那幅畫分明說的是四爺對四奶奶有意,只是四爺那性子,怕是不能承認,而且,四爺大概自己也沒意識到吧,否則怎麼能把那女子的臉畫得那麼彆扭?而今,知道真相的只有他一個,他是不是可以……
心情開始雀躍,似乎已經看到大管事的位子在向他邁近。
可是他,要怎麼做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多處
☆、169別有用心
阮玉思來想去,覺得這事只有拜託金玦焱最為妥當,否則她若是跟盧氏說延請季桐入府,不管是教哪一個吧,都會讓人聯想到她身上,她已經可以想象盧氏拿脫了窗的眼睛瞪她。
還有李氏,姜氏……哪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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