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柺子紋大方桌的右手……平日金玦焱伸手端茶盞的位置。
今兒四爺喝了酒,定然口渴,而百順傳回來的訊息,是正在返回的途中。
就是今天了!
太太聽說上次她失了手,又把她好一通罵,說給她個抬舉的機會她都抓不住。
這能怪她嗎?
她是女孩子,又不會那些狐媚手段,四爺若是不動,她又怎麼能……
於是太太大罵一番四爺也是個“不懂事的”,便決定讓四爺“動”了。
太太給了她一包藥粉,說只要下到茶裡,四爺喝了,保準她一舉成事。
她在紅杏那裡聽說過這種藥,一時間臉紅心跳手哆嗦。
可是想想四爺的英俊,想想四爺的精壯,想想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半個主子,想想自己這麼多年對四爺的渴望……
她深吸了口氣,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忽然臉一紅,掀開石音色的錦鍛帳子,一頭滾了進去。
帳簾一合,滿室寂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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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玦焱大步而歸。
進了門,就開始解領上的褡絆,口裡喊著:“璧兒,璧兒……”
沒人回應。
視線一掃,落在桌邊的茶盅上。
一摸,還是熱的。
臉上的惱色便不翼而飛。
端起茶盅,一飲而盡。
還覺得不夠,正要添茶,千依在外面喚了:“四爺,老爺請四爺到四奶奶屋裡去一趟……”
璧兒比金玦焱反應還激烈,險些從帳子裡射出來……這個工夫,去四奶奶房裡?四爺可剛剛喝了“茶”,萬一……
她想出來阻攔。
可是她怎麼出來?她這一身打扮……還有,她怎麼出現在四爺的床上?千依還在外面……
金玦焱皺了眉,不過也知道老爺子為什麼這麼安排,無非是今天有關皇商的選拔終於毫無懸念的落在了“金玉滿堂”,這不能不說是阮玉的“功勞”。
他冷笑一聲,重新穿上袍子,大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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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內,春分拼力將阮玉喚醒,連說待勸的給她喂下了冰糖燕窩羹。
阮玉困得不行,閉著眼睛把春分打發了出去。
春分剛一出門,院裡就進來一個看著面生的小丫頭,說女客們要走了,大奶奶請四奶奶一同相送。
春分打量著阮玉剛睡下,如果叫起來一番打扮客人也該走得差不多了,再說,她也捨不得姑娘受累。
於是喚了夏至跟霜降,打算替阮玉圓圓場。
她們可是相府出來的丫頭,能勞她們大駕,也是給這些人面子了。
留了立冬看屋。
千依瞧著人都走了,就湊過來跟立冬說在外面得了幾樣小玩意,給她看新鮮。
立冬自然高興。
可是這檔,金玦焱上門了。
立冬便有些猶豫。
千依道:“四爺是自家人,奶奶都不攔,你攔著幹什麼?況且有四爺在,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立冬想想也對,便開開心心的抱著如花跟千依去瞧新鮮。
期間,如花掙扎異常猛烈,可是千依一拎它的後頸皮,它就束爪無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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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玦焱進了門,只覺滿室安靜,一脈幽香。
“阮玉……”
“阮玉……”
他喚了兩聲,沒人答應。
不在更好。
轉身欲走,忽聽內室傳來一聲輕響,還有椅凳翻倒的聲音。
循聲走去,好奇的掀了海棠春睡攢珠的簾子……
阮玉正立在桌前,上穿薔薇粉銀線浣紗寢衣,下著白綾細摺裙,料子皆是單薄,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優美的曲線。
金玦焱只覺腦子轟的一聲,眼前像著了一團火,整個人都跟著燒起來。
恰在此時,阮玉手裡的白瓷染青花的小矮壺又落了地。
她有些奇怪的看看自己的手……怎麼手腳好像都不聽使喚了,不是打翻了茶盅,就是踢倒了繡墩?而她,不過是想喝一口水。
真渴啊!
再抬了頭:“你怎麼在這?”
話一出口,驚覺這聲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軟靡,輕柔,嫵媚,還帶著點點沙啞,很是魅惑。
她摸了摸頸子……她病了?
豈料這個動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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