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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賤,關鍵是個心意,這個姍姐兒說得很好。而心意呢,除了要有誠意,還要獨特……”
金寶姍用力點頭:“所以三弟正拼命的練習踢毽子……”
話一出口,急忙捂住嘴巴。
阮玉看了她一眼,也不追問,只繼續描畫:“今天四嬸就教你弄個獨特的小玩意,保證誰也沒見過!”
金寶姍立即亮起了眼睛。
阮玉覺得她也算會作畫,只是她的畫法這個時空怕是不大能接受。不過今天,她決定把從前在課上偷偷勾描的漫畫人物光明正大的呈現於紙上。
於是很快的,眾人看到帕子上出現一個她們從未見過的造型有些古怪的美女。
頭大,身子小,衣著暴露。
其實阮玉已經很收斂了,她特意畫了個穿著民族服裝的小姑娘。
女工?
不行。
手工?
還可以。
於是接下來,眾人便見她如何裁剪布塊,如何穿針引線,如何把雞毛拼成小裙子給美女穿上去,又如何用瞭如花的尾巴毛給美人鑲上了頭髮,再拿絲帶擰了小花簪到“頭髮”上去。
阮玉覺得,她這一生從未這般仔細對待過一件作品。
然後又命夏至縫了只比帕子稍小的袋子,往裡裝了棉花。
再拿一塊帕子,跟先前的縫在一起,有些遺憾時間不夠用,否則這塊帕子也做個手工,就成“雙面繡”了。
將抱枕塞給金寶姍:“瞧,是不是很漂亮?很暖和?很舒服?”
金寶姍摸著抱枕上的小美人,神色有些複雜。
雖然一切“創新”都要給人以接受的時間,阮玉還是不免心虛。
她做出疲憊的樣子,看了看窗外。
金寶姍立即會意,謝了她,抱著新式迎枕回去了。
阮玉倒來了興致,命霜降到嫁妝裡選了幾匹柔軟鮮豔的料子,又裁又剪又縫,折騰到大半夜,然後給春分發了只“恐龍”,給夏至頒了只“沙皮”,霜降得了只“熊貓”,立冬則抱著“烏龜”哭喪著臉。
如花也沒落下,為了安撫它的“失毛”之痛,阮玉特別用雞毛給它做了頂小花冠,正好蓋住缺了毛的頭皮,而且歪歪的戴著,看去特別有精神。
立冬當即一掃沮喪,抱起如花:“如花,明天咱們就去看玦琳姑娘。她若是見到你這般漂亮,一個高興,病就要好了呢。”
提到金玦琳,阮玉便不由想起八月姨娘。
她總覺得怡然院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到底哪裡古怪。
皺眉想了想,忽又笑了。
若說有問題,金家上下這麼多人,這麼多年就沒有發現?要她多什麼心?沒準人家早就見怪不怪了呢。
伸了個懶腰,揉揉痠痛的脖子,心下又高興起來……明天終於不用早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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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所有人都歇了,唯林棲閣亮著燈。
金寶姍半躺在被窩裡,懷裡抱著阮玉送她的抱枕,小手一會摸摸上面的“頭髮”,一會摸摸彩色的“裙子”,神色一忽喜,一忽憂,翻來覆去的捉摸不定。
門輕輕開了。
“不是說讓你們歇著,不要管……啊,母親……”
見進門的是秦道韞,金寶姍就要起身請安。
秦道韞笑了笑,上前按住她,隨手接過她懷中的抱枕,目光有些閃爍:“這就是你從四奶奶那裡學來的?”
金寶姍猶豫片刻,小聲的說了個“是”。
秦道韞便拿著抱枕翻來覆去,也摸了摸上面特製的“頭髮”跟“裙子”。
“喜歡嗎?”
金寶姍再次猶豫。
她隱隱能感覺到母親對四嬸的敵意,可是這種敵意又不像大娘跟二孃間的劍拔弩張,倒似水面下的小魚,你明明看到它了,可是一伸手,就不見了蹤影。
可是今夜,一向不曾給過她關心的母親竟是來到自己的房中,那種隱隱約約的感覺便開始明顯起來。
於是她先是習慣性的點頭,頓了頓,又搖了搖。
秦道韞便笑了,笑得如往日一般含蓄:“為什麼?”
“這個做法,女兒從未見過,不過上面的小東西很可愛,就好像能跳出來一樣,抱在懷裡也很軟和。母親可以試試,把它墊在腰後靠上去,可舒服了。”
金寶姍笑起來,笑容是屬於這個年紀的天真。
可是笑意很快消失,緩緩低下了頭:“可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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