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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響,就見轎簾被“呼”的刮開,然後金玦焱便在視線裡消失,只留下一計囂張的口哨。
她暗罵:“精神病!”
豈料到了下一個路口,春分敲了敲轎壁:“姑爺在樹下等著呢。”
阮玉掀起窗簾,但見一人端坐馬上,神采飛揚,身姿筆挺,端的是一副好相貌。
早晨的風吹起他散落肩頭的黑髮和束髮的絲帶,又捲起落葉四處飛舞,襯著黎明前的黑暗,有一種蒼涼而悽美的意境。只可惜……
“繡花枕頭!”
她撂下窗簾,沒有注意夏至眼底躍出的一抹驚豔之色。
待小轎走近,金玦焱策馬而來,很有些趾高氣揚的陪在轎側,看得春分忍不住發笑。
於是守在福瑞堂的下人首次看到夫妻二人,一騎馬,一坐轎,不過是在自家宅內,竟好像行走在大街上一般來給金家二老問安。
阮玉下了轎,金玦焱自也不甘落後,還刻意走在阮玉旁邊,只不過照舊要超出半個身位。
通傳聲過,二人上前請安。
金成舉捋著鬍子,笑得興致盎然。
他已聽得千依傳回的訊息,真難為千依能把那段繞口令的話學得一絲不差,如今見了兒子吃癟,心裡別提多愉悅了。
盧氏則暗地裡白了他一眼。自己兒子捱了欺負,他倒比誰都高興,這是胳膊肘往哪拐呢?
金成舉打量兒子一番,神色是從未有過的敞亮:“老四自成親後大有長進,竟然會主動練功了。不錯,不錯……”
金玦焱捏了捏拳。我哪裡是想練功?我是早上跟那惡婦憋了一肚子氣,不得不練練拳腳洩憤。
想到後院那個被他摔得七零八落象徵阮玉的草人,方正的下巴頓時一揚。
阮玉則暗忖,脾氣古怪,性格暴躁,練的該不是《葵花寶典》吧?
“好,很好!老四媳婦,你的功勞!”
什麼?她的功勞?
金玦焱眉峰一抖,不錯,也算是吧,看來老爺子是竭盡全力的要抬舉她啊。
再看阮玉,正盈盈一拜:“老爺過獎。”
她倒大言不慚!
金玦焱只覺胸口再次憋悶。
盧氏看不慣自家老頭子的做派,又心疼兒子,只皺皺眉:“嗯,都下去坐了吧。”
阮玉再次一拜,也不看金玦焱,規規矩矩的走去坐在秦道韞下首。
“呵,剛才說到哪了?大嫂,你說地邊昏倒個閨女,後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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