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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黃昏。
人多力量大,懲罰條例又多了二十道。不過與此前不同,這回眾人是熱情洋溢的接受了監督。
阮玉坐了一下午,還得保持端正,也有些累了,便讓眾人退下,說有了好建議再提上來,銀子照賞。
眾人樂顛顛的走了,邊走還邊討論。
阮玉就要起身,春分急忙上前扶住:“姑娘,慢著點……”
四目相對,阮玉瞭然而安慰的衝她笑笑,春分則鼻子一酸,聲音微有發顫道:“讓奴婢扶姑娘去歇歇。”
阮玉點頭,正要往裡屋而去。
門外傳來通報,緊接著,當值的小丫頭鄭重而嚴肅的走進來:“奶奶,是太太身邊的紅鸞。”
阮玉慨嘆,經過一番“特訓”,確實面貌一新啊!
“請她進來。”
“是。”小丫頭再行了標準一禮,起身,退後,出門。
稍後,一個穿翠綠比甲的丫頭進來了。
“奴婢紅鸞見過四奶奶。太太讓奴婢轉告四奶奶,今晚上在魚躍軒用飯,請四奶奶務必到場。”
務必到場?
出了什麼事?
阮玉不覺睇向春分。
春分亦是滿面疑思。
阮玉垂了眸。
一難方解,一題又至。
她現在發現,清風小築的訊息實在太閉塞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許久不聯絡的人忽然找到了我,聊了一會,情緒就有些低落
其實想要改變現狀,主觀與客觀缺一不可。能力很重要,但成功是需要多種能力的,如果不具備,或不行動,也只能做個旁觀者
所以低能不能怨社會。性格決定命運,這話不假。選擇了什麼,就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其餘只能隨緣了
繼續耕我的一畝三分地了
☆、050你推我讓
阮玉趕到福瑞堂時,人已經坐滿了。
對於屢屢遲到的自己,阮玉也覺得尷尬。
她福了福禮,在盧氏明顯比昨日陰沉而嚴肅的目光下退到一邊,坐在屬於自己位子上,也就是金玦焱的對面。
她詢問的向金玦焱望去,恰見他也看到她,卻無視般,調轉目光,只盯著前方的金家二老。
這人,總是陰晴不定。
阮玉本還有點感激他早上的體貼,可是這會……
於是也不看他,不動聲色的四下一掃……
今天似乎有些特別,十一個月都不在場,更不要提玦字輩的小妾們了,整個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壓抑,更讓她提起了好奇。
再往前看,據說就要離開的金成事夫婦照例坐在正位下首。
金成事老臉皺得跟老樹皮似的,更顯乾枯。左肘搭在扶臂上,不停嘆氣。
金成舉看看大哥,什麼也不說,只時不時的也嘆口氣。
孫氏則無聲的拭著眼角,盧氏的臉色亦不好看,但偶爾會勸上一句。
至於說的什麼,離得太遠,聽不清,超能力總在她想用的時候跟她作對。
三老爺金成業比往日安靜許多,但較旁人比起來,還是相對輕鬆。
劉氏坐在孫氏下首,嘬著腮,繃著臉,眼珠子亂轉,就像籠子裡的倉鼠。
阮玉垂下眸。
看來,是大房家裡出事了,可到底是……
“哎呀,我可憐的侄兒媳婦啊……”
寂靜中,李氏忽然哭起來。
阮玉抬了頭,正見她拿帕子遮了半邊臉跟自己打眼色,頓時明白,李氏是這是知道整座府邸就她一人還是迷糊的呢。
她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李氏的哭聲於是愈發大了些。
金成事老臉一沉,忽然砸了下扶手:“這個畜生!”
金成舉終於開了口:“不過是下人傳的訊息,也未必……”
金成事正待怒罵,又被李氏一嗓子截住:“我那可憐的侄兒媳婦,侄孫才剛滿月,你怎麼就忍心去了呢?”
什麼?
金成事的孫媳婦死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血崩了呢?”李氏繼續哭號。
血崩是怎麼回事,阮玉不大清楚,當是跟女人生產有關,不過打作品裡看到的或聽到的,好像多是生產的時候出現,而聽李氏的意思,分明是另有隱情。
孫氏有些坐不住了,擦擦眼角,哽咽道:“我那孫媳婦一向身子骨差,這回懷像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