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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當真發一場疾病暈死過去算了。
“奶奶……”立冬抱著如花上前:“如花非要跟著去,剛剛都哭了……”
如花瞪著圓溜溜的大眼:“我必須跟著你,不能讓你墮了我的名頭!”
阮玉腹誹,你還有什麼名頭?
不過有了如花,似乎是可以減少些擔心,有個什麼細節可以提點著自己。
可是立冬摟緊了如花,把小狗勒得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可是大人不喜歡狗,卻喜歡吃狗肉,萬一把如花吃了怎麼辦?”
“那……”
阮玉猶豫了,若當真發生了爹吃女兒的慘劇自己豈非就是罪魁禍首?
她開始想象一口大鍋,鍋裡燉著如花……
豈料如花倒蹬著四條小腿拼命掙扎:“讓我去!我要去!”
立冬一個抱不住,如花“騰”的跳下來,竟直接鑽進金玦焱的袍擺,頂著個袍角露出小腦袋瞪立冬。
它倒真會找地方,試想立冬怎麼敢掀金玦焱的袍子揪它出來?
相府千金果然非同凡響,為了達到目的,可以暫時放下成見與仇恨,屈居惡男的那個什麼之下,這就是智慧啊!
金玦焱倒來了興致,彎著腰咂著唇的逗它,怎奈如花鑽來鑽去,就是不肯出來。
看見這一幕的都覺好笑,而洞悉內情的阮玉幾乎忍笑要忍爆了。
“行了,就讓它去吧,待到回來,我保證還你個全須全尾的如花!”金玦焱信誓旦旦,可是轉而又道:“要是不幸被吃了,我就賠你個小獅子狗!”
嗄?
立冬剛剛綻放的笑僵在臉上,如花簡直是……
若是把臉上的毛都剃掉了,不知是個什麼表情。
金玦焱已經拔步上車了。
其實在正常情況下,他應該騎馬,護在車駕旁邊,但是他不想被許多人觀瞻,尤其是……
一想到溫香,心裡就苦澀難言。不論她是看到還是聽到,他都難以承受被她認定為已然成家立業繼而對他敬而遠之的後果,所以即便對阮玉無限厭惡,也只得先把自己藏起來。
而為了表示“恩愛”,阮玉再怎麼看他不順眼,也是要同他共乘一駕的。
說實話,春分是有些不滿的,因為按照金玦焱今天的表現以及她的想象,姑爺是應該扶著姑娘,讓姑娘先上車,可是……
唉,何必要求那麼多呢?姑爺今天能給姑娘這個面子,已經不錯了,至於別的,慢慢來吧。
她走到後面的青幃小油車……那是為她們這些下人準備的,夏至也跟了過去。
她腳步一遲,重新步向前方馬車:“奶奶,立冬一團孩子氣,丁嬤嬤又病了,奴婢跟夏至還有霜降都跟您回府,院子裡的事立冬恐怕支應不過來。不如讓夏至留下……她的事情本來就多,順便還可以指導一番立冬,日後奶奶再出來,也多有放心。”
夏至聽著要將她留下,當時就急了,然而她睇向的不是阮玉,而是金玦焱……
那絲疑慮徹底的被肯定了,於是春分捏著帕子的手不覺收緊,心思也更加堅定。
阮玉也覺得沒有必要跟回去那麼多人,除了三個一等的大丫鬟,二等三等的丫頭也排了十個,還不算十六個護院。
所以點點頭。
夏至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金玦焱沒心情管宅子裡的事,他正饒有興致的拍著車板:“如花,上!上來!你不上來可就不帶你去了……”
車下,不足一尺長的小黑狗正奮力往車上跳躍。
可惜身量不足,四肢無力,只能一次次落地,禿腦殼撞在車板上,咚咚的響。
金玦焱就大笑。
阮玉瞪了他一眼,心想,這才是你真正的媳婦,你就這麼折騰它?
“我告訴你們,誰也不能幫它,自己上來才是本事!”金玦焱的表情認真得好像是要把如花訓練成一條超素質的警犬。
阮玉實在看不下去,交待完夏至,就下車將如花抱上來。
“奶奶……”
春分立即不安……這等事,怎能讓主子來做?
於是瞪立冬一眼,立冬正絞著衣角,眼淚汪汪的看著如花。
“真沒勁!”
金玦焱沒了逗趣的目標,無聊的靠在車壁上。
阮玉踩著小凳就要上車,一陣呼喚忽然打門裡傳來。
往外一看,姜氏與李氏聯袂而來,李氏手裡還牽著金寶嬌,小姑娘一身胭脂紅的襖褲,梳著雙髻,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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