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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彷彿晴天霹靂。
原來她不是來探望母親,只是想看母親什麼時候死,或者盼著她死,好把自己的姐妹嫁給父親。
父親拒絕了。
阮玉放心了。
可是母親剛燒完七七,父親就結婚了,物件恰恰是那女人的姐妹。
阮玉發現,自從過了五歲,她的人生就像個笑話。
繼母當著父親的面對她很好,可是經常把自己與女兒弄壞的東西賴到她頭上。
她反駁,繼母和女兒就哭,父親開始還向著她說話,後來就不耐煩了。
在父親眼裡,她漸漸變得離經叛道,忤逆不孝。
她記得最深刻的,是那年夏天,父親買了個西瓜。
她放學回家,口很渴,父親讓她多喝點水。
然後繼母和女兒回來了。
父親立即把西瓜切開,給二人送上:“外面太熱,吃點西瓜解解暑。”
家裡不是經濟不好,相反,富足得很,所以在那一刻,小小的她就知道,凡事不能靠別人,只能靠自己。在這世上,誰都會欺騙你,誰都會離開你,只有自己才可相信,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春分過來探她,聽她嘟嘟囔囔,以為要喝水,急忙送上去。
她卻別開了頭,眉心緊皺,唇瓣繼續蠕動。
春分將耳朵湊上去,卻是聽不清,不覺有些急了:“姑娘,你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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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喝多了?”
晚歸的金玦焱一進烈焰居就聽得這麼個訊息。
百順用力點頭,似乎這樣就能加強訊息的準確性。
“你聽誰說的?”
“立冬。那小丫頭,我問一句,她能說一串。”
“哦。”
金玦焱點頭,解袍子。
“爺,你不過去瞧瞧?”
“什麼?我去瞧她?”金玦焱停止動作,像看怪物似的看他。
百順莫名其妙。
四奶奶醉了,這不正是好機會?
藉口探望,順道瞧瞧那些寶貝……
然而金玦焱的覺悟顯然沒這麼高。
他看著百順一副邀功請賞的樣子,忽然道:“以後那邊的事,你少打聽!”
嗄?
百順愣怔,我這不是為了四爺你能合理合法的接近那些寶貝嗎?怎麼就……
“被人知道了,好像我多關心她似的!”
那個惡婦,我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就當她不存在,不存在!
金玦焱不禁生氣,結果覺得領子上的褡絆特別的彆扭。
解了兩下也解不開,就要扯下去。
“爺,讓奴婢來……”
璧兒柔柔婉婉的上了前,卻是一下子將百順撞到了一邊。
百順正急於解釋:“爺,小的這不是……”
“起開!沒見四爺正累著嗎?”
璧兒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我……”
“爺,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嗯。”
金玦焱任由璧兒服侍著,頭也不回的進了淨房。
百順一個人晾在宴息處,摸摸腦袋……我做錯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分段
☆、030拼爹時代
“唉,我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在那倒騰什麼呢?”金玦森抽了抽鼻子:“嚯,好大的酒味!去四房那了?怎麼樣?都是好酒吧?我一聞,就知是二十年以上的女兒紅!”
李氏不理他。
從金寶嬌屋裡出來,就開始在箱櫃裡翻找,弄出幾匹料子擺上,又去首飾匣裡折騰。
金玦森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陣,終於忍不住,半撐起身子:“你忙活什麼呢?都什麼時辰了?”
“你若是困,就睡好了!”
李氏乜了他一眼,拍了拍在搖籃裡的金寶妍,在那粉團團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只覺自己的女兒越看越可愛。
金玦森不耐煩了:“趕緊把她奶孃叫來!每月裡拿不少銀子,還不管孩子,明天我就辭了她!”
李氏斜斜的睇過來,眼底眉梢的春情勾得金玦森更加口乾舌燥。
昨晚他們折騰了半宿,這都過了一天了,金玦森想起來還是覺得有滋有味。
他就納悶了,他的那些哥們都說家裡的婆娘越來越沒意思,在床上就像條死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