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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作價抵消了吧。
呃,那天他砸了桌子,該不是就這麼打算的吧?
今兒瞧了這麼多,縱使不是自己的東西,飽飽眼福也不錯,而且對於那些物件,她還有調著花樣使用的權力。
錢財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所以阮玉覺得這次穿越也算賺到了。
可凡事都有個副作用,那便是搭配了個金玦焱。
當然,還有如花的虎視眈眈。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還得與狗鬥,這就是她穿越過來的命數。
而且她們不可能這般“混淆”下去,雖然不知會是什麼時候結束這種狀況,但她或許該為自己尋找一個“寄身之所”了。
可是,要上哪去找呢?
黯然片刻,讓霜降將開啟的箱籠重新歸置好,然後看了看天色,便攜著二人往外走。
都已經走出一段路了,卻發現春分不見了。
回了頭,正見她跟負責看守的婆子丫頭囑咐:“……都看好了,不論是什麼,但凡喘氣的都不能放進來!否則……”
喘氣的?
阮玉眨眨眼……她指的該不是金玦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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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阮玉坐在黃花梨木妝臺前,開啟銅胎景泰藍琺琅掐絲首飾盒,招呼陪了她一下午的春分和霜降過去:“來,挑一樣。”
二人急忙擺手。
“我說讓你們挑就挑!”
拿著如花的東西送人情,她也是有些心虛的,但是這幾日看來,春分雖瑣碎了點,夏至雖圓滑了點,霜降雖沉悶了點,立冬雖天真了點,但統一的忠心耿耿,能力不凡,亦認真負責,若是她能夠獎賞一番,想來如花也是不會怪她的。
二人猶猶豫豫的走上前,往盒子裡看了看,簡直是閉著眼睛般,春分選了只戒指,霜降也摸了只戒指。
阮玉忍住笑:“怎麼,怕我破財?”
“姑娘……”春分又氣她口無遮攔。
“既是你們不好意思……”
阮玉瞄了瞄二人,給春分揀了支赤金石榴花簪子,為霜降選了副碧玉鐲子。
“不,姑娘,這太貴重了!”二人連忙推脫。
“怎麼,我以前沒賞過你們好東西?”
阮玉心中一驚,如花不會這般小氣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分段
☆、044意中之人
“不是,”二人搖頭:“自打跟姑娘進了金家,我二人管了事,連月錢都翻倍了,又怎好再要姑娘的賞?”
“而且姑娘手面又很大,這回給老爺太太跟各位爺和奶奶們的禮就已經很重了。雖是姑娘剛嫁進來的一點心意,但是不年不節,怎麼也是太打眼。漫說各位奶奶都盯著呢,就說萬一待到年節,而且下個月老爺就要做壽,姑娘的禮總不能越來越輕吧?然若越來越重,又如何支撐得起?”
春分嘆氣:“姑娘的東西看著多,可是姑娘在金家的時間長著呢,將來各房還要添丁進口,各位哥兒要娶親,各位姐兒亦要出嫁,哪個少得了姑娘的禮?而大老爺跟大太太,三老爺跟三太太,這不就是額外的支出嗎?想不到的事多著呢。還有跟外面的人情往來,看在姑爺的面上,姑娘也不能小氣了。而且姑娘出身相府,說出來人都羨慕,卻是更不能讓人看低了的。所以東西都是有數的,不能由著性子來。更有奴婢說的,姑娘將來若是生了十個八個……”
阮玉急忙制止她。
春分若是不說,她還真想不到這麼多。
也是,一直以來,她所心心念唸的,不就是早點離開嗎?真難為她們,一心為她著想。
不管她們惦記的人是不是她們如今這個冒牌主子,她都大為感動。
所以不由分說,將東西硬塞到春分手裡,又把鐲子親自套在霜降腕上。
二人過意不去,要把戒指還回去。
阮玉虎起臉:“這可是你們自己挑的東西,非要塞回來,豈非打我的臉?”
霜降捏了捏腕子,好像上面帶的不是鐲子,而是手銬:“那……稍後我把這幾樣從姑娘的冊子裡劃去。”
阮玉真要頭疼了。
再瞧瞧二人的侷促,她不禁笑了笑:“你們考慮的沒錯,可是你們忘了,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什麼意思?
二人面面相覷,又把目光對準她。
阮玉扳起手指,煞有介事:“今兒咱們瞧的那些,的確是用一樣,少一樣,可是咱們有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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