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春分嘆了口氣,手搭向阮玉肩頭,輕輕的揉捏著:“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實最難防範的,就是身邊的人,尤其是你覺得極為信任的人,若是被反過來捅一刀,那滋味……”
春分嘆了口氣,手搭向阮玉肩頭,輕輕的揉捏著:“姑娘,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實最難防範的,就是身邊的人,尤其是你覺得極為信任的人,若是被反過來捅一刀,那滋味……”
她也知道自己的話嚴重了。夏至好歹是自己人,比那個璧兒強多了,而且在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也造不了姑娘的反,倒能幫著對付璧兒。
那丫頭一看就是面甜心苦的主兒!
再說,若是等立冬成人,還要幾年,萬一姑爺等不得呢?想收誰不想收誰的,還不是姑爺說的算?這一點上,不能不說,大人的考慮欠妥。
選擇夏至,不能說好,但也不能說壞,就目前來看,還就她最合適。
可春分心裡就是不舒服。
姑娘還沒怎樣呢,你就惦記起來了,太會打算了吧,什麼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分段
☆、045再次登門
前後一聯絡,阮玉覺得自己大約明白春分的意思了。
她撿了根赤金鑲和田玉葫蘆的簪子,拿簪挺的尖兒在指上劃拉著。
“不管是他,還是她,要做什麼,和咱們又有什麼關係呢?有些事,人家就是想做,攔也未必攔得住。”
她說的,是前世所見,所聞,所歷。
在這世上,沒有什麼是長長久久的,唯有自己對自己的心……
“所以,咱們就過咱們的日子。開心了,就笑一笑,不開心了,就砸兩樣東西出出氣……”又想起了什麼,四處張望:“可別挑貴的砸啊,就挑……”
眼睛一掃,盯向架子床:“枕頭!砸枕頭好,又出氣,手又不疼!”
春分被逗笑了,又嘆氣:“姑娘當真跟以前不同了。還記得那時,奶孃說有人要給大人說個繼室。姑娘當即就病了……”
阮洵的不再續娶,難道還跟如花有關?
阮玉默了默:“其實爹若真娶了新人,現在也不至這麼孤單了……”
前世的她,長大後,雖然對父親又娶新人心有怨懟,可是也想過,若是自己在外上學,或者嫁了人,父親一定會很孤單,而自己也不會放心。
所以,她一直矛盾著,糾結著。
其實人,真的不該很自私……
春分搖搖頭:“倒是姑娘多慮了,大人只對夫人鍾情,是不會娶別人的。”
阮玉忽然想逗春分說說從前的事,外面忽然傳來一聲笑語:“哎呦,這回可是來著了,正在屋裡坐著呢……”
回頭,正是李氏,穿金邊琵琶襟外襖,系縷金挑線紗裙,一身喜氣洋洋,連唇角黑痣都揚得俏皮,扭腰甩帕的進了門。
阮玉急忙起身迎接:“都這麼晚了,是什麼風把二奶奶吹來了?”
“東南西北風!”李氏掩口嬌笑:“莫不是上回咱們把你吃怕了?一到天黑,就不肯迎咱們上門了?”
春分就要上前替主子說話,阮玉及時開了口:“哪裡?二奶奶可是咱們迎也迎不來的貴客呢。”
李氏仔細瞧了瞧她,見她說話不似作假,又笑,拉起她的手,親熱道:“我這次可不是來打秋風的。你瞧瞧你,我不過是讓嬌姐兒跟你長長見識,可是給嬌姐兒那麼多的皮子幹什麼?小孩子家家的,穿了都浪費!”
“怎會浪費?二嫂將來還會添丁,自是能用得著。若是有不夠,就上我那拿去。”
添丁?
這話李氏愛聽。
於是笑得更加開心:“那我就借你吉言了!不過東西太好,沒白的給小孩子糟蹋,也慣壞了她們。你可不知,我們嬌姐兒自打回來,不是嫌床太硬,就是嫌被子不夠軟,還讓她爹找人把窗戶劈了,要做成珊瑚的。嘖嘖,這般矯情,將來哪個好人家敢娶哦。”
說來說去,終於繞到點子上了。
阮玉不想接茬,只道:“嬌姐兒自是有福氣的。”
李氏得了這不痛不癢的一句,很是不滿,笑容一滯,很快又是一軟:“對了,給大人的‘靈芝’,大人用著可好?”
怎麼?點著名的要跟她交易了?可是李氏自己不也說,她送了皮子嗎?其實不僅是皮子,還有各色菜餚呢,那可是“僅此一家”的招牌菜,一道就十好幾兩銀子。
於是笑了笑:“大人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