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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小心……
阮玉看了看阮洵的欲言又止,又睇向金玦焱……
金玦焱似乎也有些費解,但是對上阮洵焦急的目光,又看向阮玉,忽的眸子一沉,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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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洵的安排下,金家的哥兒姐兒都留在府中。
孩子小,正是惹事的年齡,就算老實待著,怕是也有別有用心的傢伙壞了事來栽贓他們,到時有口難辯,得不償失。
二房缺席自是可以告罪,聖上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是姜氏忽然覺得,以往有個什麼事,能跟李氏搭個夥,一唱一和,而跟阮玉……
阮玉的性子蒸不熟又煮不爛的,你對她好了,她表示感謝,卻不格外熱情,你對她不好,她又好像無所謂,但不知什麼時候會反過來給你一下子,就像對付太太……就因為她,太太落了個夜夢驚恐的毛病,總覺得有人敲門,正拿安神的藥調養著呢。
所以這個人,姜氏一直沒看懂。
倒是李氏,一直是極要強的,關鍵時刻把她往外一推,自己自是可當沒事。
可如今,李氏不在。
姜氏還是頭回如此迫切的思念李氏。
可以說,自打接了旨,金家人便是在喜悅而又恐懼的心情中度時如年。
得蒙天子召見,是求也求不來的榮耀,試想京城的普通百姓,能有幾人?可是又怕到時說錯了什麼話,辦錯了什麼事,或者是遭了無妄之災,或者天子一個心情不好,結果就……
盧氏不停的轉動著念珠,希望平安去,平安歸。
不求富貴,只求安然。
按說金家人如此忐忑,卻偏有人迫不及待。
便是鍾憶柳。
按理,她算不得金家人,自是不能跟著進宮面聖。
然而能夠進宮,怕是幾輩子都求不來的事,可是別人都去了,單單漏下了她。
在聽到這個訊息時,她已經產生無數綺念,比如說在拜見時被皇上窺見真顏,自此難忘……
或者當場留下,到時金家人若再進宮,可就要尊稱她一聲“娘娘”,還要拜倒在她的腳下。
比如說,宮中宴飲,自是才子佳麗眾多,她若能脫穎而出……
聽說御史大夫的三子尹金人才一表……
再比如說,賞園遊樂,邂逅皇子皇孫……
三皇子印致遠可是跟四表哥同稱為“京城四美”,而且至今尚未娶正妃,若是……
豈非比只做一個商人的平妻更或者是貴妾強得多?
自打重逢,表哥便對她不冷不熱,到時,讓他後悔去吧!
她滿腦子都是恨嫁的念頭,到了她這個年紀,也便真的著急了。可是天不遂人願,不想去的人都去了,想去的人卻被剩了下來。此番又不允許帶服侍的人,否則就是扮個丫鬟也好啊。
她懊惱得幾乎把指甲摳進門框裡了,可是有什麼用?還不是看著眾人上了車,然後熱熱鬧鬧的離開?
四表哥跟阮玉同乘一輛車。她注意到,上車的時候,四表哥似是想扶一下阮玉,卻是被阮玉避開了。
於是指甲再次把門框刮下一條木屑。
“表姑姑,輕著點,我們家的門框就快被你抓爛了。”
低了頭,卻是金寶嬌,正斜著眼睛看自己。
這個孩子,平日裡就耍尖賣快,惹人討厭,如今竟學著擠兌起她來了。
她正準備回兩句,金寶嬌已然牽了金寶嬋的手:“走,妹妹,咱們給泥人上色去!”
邊走還邊說:“妹妹,待娘回來,可得讓娘給你定個好婆家。”
“為什麼,寶嬋年紀還小。”
“正因為年紀小才要抓緊,否則像表姑姑這般大了,便只能盯著別人的男人下手,多丟人!”
“哦。”金寶嬋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
“金寶嬌!”鍾憶柳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你說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
懷著忐忑的心試更一下~
不願意總是為一件事情喋喋不休,問題是總給我這樣一個喋喋不休的機會。我忽然想起在言情小說裡經常會出現的一句話:“小妖精,你可真折磨人啊。”只是如今這個妖精很是讓人無能為力,也產生不了愛意
☆、101入宮面聖
金寶嬌毫不諱言:“表姑姑難道沒聽清嗎?難道表姑姑不是打算嫁給我四叔做小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