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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椅坐下,凌到清理場上的網球。她呼氣吸氣調整心情,他像是閒來無事跟她說話,“怎麼有空留在這兒?”
她懶得搭理。
“你那學校不是開張了嗎?教職工都到位了?”
談的既然是正事,她就好好答了,“教委說今年春節後開校,要我注意做好寒假招生的工作,估計能招滿人,義教節後到位。”
凌到慢慢走過去,“難怪你有空耗在這裡。”
邢可沒好氣的說,“我是被我媽關禁閉了,又不是自願來這兒的。”
“你來這兒好啊,變漂亮了。”
她沒說話。
他揀了個遠點的位置坐下,“你的病也好了吧。”
瞧著狀態挺不錯的。
她回答,“你到底想說什麼呢?直接說吧,節約時間。”
“你真的要跟時正一起過了?”
“嗯。”
“不是我七十二天前說的話刺激的吧?”
七十二天前,那是什麼日子,他怎麼會記得這樣清楚——對於這些,邢可真是沒概念。
“不是。”
“你問都不問我說了什麼?”
“不重要。”
凌到淡淡嘲笑,“都沒搞清楚,你怎麼這麼急著否認。”
邢可不由得看了看他,“搞清楚什麼?”
“我當時叫你跟時正好好過,你真的聽進去了?”
她點頭。
“那我現在叫你別跟他揪在一起,你也聽得進去?”
她突然笑了,“我點頭只是禮貌性回答的意思,這個動作可以理解為,沒有必要跟著你胡掰下去。”
凌到看著她的笑,沒說話。
她又說,“聽得懂就算了吧,給彼此留點餘地,畢竟朋友圈有重合的人,以後見面還能打個招呼。”
凌到站起身,“練球。”
練球的時候他又恢復了本色,怎麼嚴酷怎麼來,邢可覺得把話已經說到亮敞了,再跟他揪著勁,就沒意思了。所以後面忍著一口氣配合他的練習。
終於捱到電子計時器滴的一聲響了,邢可撲倒在地上,汗水流了一身,動也不想動。
凌到離開時,踢了踢她的小腿,“地上涼。”見她死趴著,又用網球拍碾了碾她的後腰,在意念中把她斬成了兩段。
地上涼,是凌到在這個世界裡,留給邢可的最後一句話。
※※※
凌到從集中營出來,開車返回零道,接近晚上六點,天已經黑了。
週轉也摸到了這邊探望朋友,順便跟凌到說下良性消費的事兒。
倆人各自忙完事情,湊在一起碰了個頭吃頓飯,也沒別的消遣,就朝不遠處的零點走。
他們被人彪上了。
彪他們的人很有來頭,十年前就跟他們幹過一架結了仇。後來長大了,混進佑字幫霸市,又被週轉待的市局取締了,週轉還憑著這場抓捕榮記二等功。倆青皮沒哪兒去,專門做些流氓勾當,逮著週轉分管的片區鬧事。後來週轉捱了他們一磚頭,被激怒了,連同執法隊停了他們的營業,關掉他們的老巢。他們堵著一口氣,尋找機會報復,不知道週轉被調離,還在夜市上轉悠個不停。今晚上,週轉回這邊,終於被他們逮住了。
旁邊有個男的,他們也認識,大官的兒子,叫凌到的吧,在他手上吃過虧,所以記得深些。
是不是倆人一起端,佑字幫的這倆青皮還鬧過分歧,最後看到那倆目標快進監控區了,又想著有道上買週轉的懸賞帖墊底,他們把心一橫,抽出西瓜刀跟了上去。
晚八點,天下雨,路上行人漸稀。
凌到帶著週轉從老街麵館裡轉出來,遇到了暗算。他的手上中了一刀,身子朝後一退,順便撞開了週轉。週轉一看兩張熟悉的臉,完全明白了過來,喊著老闆報警,自己衝過去抱住了一個。
麵館老闆有些智力缺陷,哆嗦兩分鐘,才把報警電話說了個大概。他認得凌到,對凌到很有眼緣,一直誤認為他還是5年前的那個大學生,心裡太急了,就抄起扁擔來打青皮,結果幫了倒忙。
凌到護著兩個不會打的,跟手上有傢伙的硬碰硬,吃了大虧。
等警察趕到時,這條窄巷裡死傷慘重。
真正打鬥費時不長,可是結果卻很明顯。週轉跟麵館老闆毫髮無損,凌到被砍到大動脈,情況危急。倆青皮現場沒氣兒了一個,還有一個倒在牆壁邊苟延殘喘。
不管兇嫌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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