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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定繼承人邢可可算老大。
她料定用解聘小合同換拆遷大合同,凌到肯定是樂於見成的。
這邊的凌到卻頓著筆,一直沒寫下自己的名字。
子弟學校是他和邢可的最後一點牽連,真斬斷開來,他捨不得。而且憑他對她的瞭解,她做事可能會有後招。
哪怕放在臺面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斷開與他的關係。
凌到突然想起了,被他塞進西服兜裡的半截子信,忙起身把它們掏了出來。放在辦公桌上一拼,兩張信紙,展現的是邢可兩個時間段寫下的信。
第一封裡說,在媒體上爆料零道公司的房建工程出了紕漏,給凌到招黑的那些事,不是她做的。她給出瞭解釋和理由,一是她作為普通顧問,沒法深挖到零道的內;幕訊息;二是董事會已經聘請凌到作名譽董事,對外進行形象宣傳及加深與政府之間的聯絡,如果詆譭凌到,勢必要牽連到子弟學校的名聲,這可是得不償失的事。
第一封信的末尾,還有水漬暈開的痕跡,書寫的筆跡倒是端正秀麗,沒有敗相。
凌到摸了摸,發現紙質泡發喬了,心裡猛的一跳,明白她寫的時候很委屈,頓筆的最後一下忍不住哭了。
其實,凌到並不是很在意媒體上爆料的那些東西,頂多讓他媽罵一頓了事。他家的後臺硬,門路廣,就算是猛料,也不能改變他的地王地位。
他當初之所以拿這些爆料的事兒說事,只是想借機與邢可分手。他說這段時間倆人再在一起不合適,慢慢的晾著她,後來就乾脆不見她,讓她早點死心。
但是,邢可卻為這事背了鍋,還埋下了沉重的心理負擔。
※※※※
凌到拿著信,手有點抖。
他承認在對待邢可的這件事上,做得很不地道。
倆人都是初戀,就算無疾而終,也不應該把壓力都施加在一個女人身上。
醒悟過來時,歉疚、懊惱、後悔是必然的;他明白,也是自找的。
第二封信的言語非常明快,要求凌到和儲光光倆人雙雙注重個人形象,否則將加以解聘。
彼時,凌到已出任了子弟學校的名譽董事,由他一手提來的儲光光,扮演外交大使之類的角色,對外進行公益宣傳和拉投資,其個人形象和名聲,勢必會影響到包括子弟學校在內的,一系列公益機構組織。
最大殺器是政府一年兩次的幫扶活動,會給子弟學校除名。
看到解聘倆字,凌到忍不住冷笑,這女人早就想好對策了是吧,忍到現在,也難為她了。
邢可發來的第二封信,言辭上公事公辦,帶著決斷之意。
說白了,就是把凌到這邊的人當作下屬來要求。
其實,凌到與儲光光作為一個利益共同體,雖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倆人的身份地位、對外影響,比邢可要強上很多。
凌到在氣頭上,也沒想太多。
他就覺得連線幾道悶棍敲下來,打得他兩眼發黑,心塞成狗。
向來只有他凌到不甩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對他頤指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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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反悔
小陳拿著一張新卡走進辦公室,凌到屈指點點辦公室桌面:“所有的卡,放這兒。”
小陳退出去後,凌到給邢可打電話。
新號碼顯現的情況下,邢可接通了,“你好,哪位?”
凌到直接說:“工作事務,見面談。”
邢可愣了下,反應過來是凌到的聲音,回答:“沒必要。”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到再撥過去,先發制人,“想我籤解聘書,見面談才行。”
“隨你籤不籤,你的存在,對我方無足輕重。”
凌到揚起聲音,“信不信我今天打幾個電話,就讓你那破學校停擺?”
邢可冷淡接著,“好啊,那些沒學校讀書的幫扶子弟,我給你一車拖到零道去。”
誰怕誰呢,他敢做初一,她就奉陪做十五。
“你真的敢?”
“敢什麼?”
“撇開我去弄那什麼子弟學校?”
“難道還要給你擺桌酒?”
凌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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