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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臂力僨張,鉗住了邢可的軟腰,繃起的勁兒鐵似的,都傳到下半身去了。
他咬牙說:“作什麼呢?張開腿。”
邢可沒作,是搞不清楚狀態。
她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但他噴過來的炙熱氣息也太真實了。她剛才匆匆逡了一眼,就看到他那地方漲大了,鐵柱子樣的杵著,撐透了白雨衣。
邢可剛轉醒過來,嗓子裡還有些啞,幹喊著:“你不是甩了我嗎?這個時候躥什麼?”
她看看周圍,很熟悉,就在她的老公寓裡,她的床上。
但是,凌到是怎樣進來的?
她明明跟這男人分手了,還被他削過好幾頓,半年來從沒聯絡過,這個時候怎麼能赤身裸體的搞在一起?
她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鬧鐘,捏在手裡,準備朝凌到的後腦勺砸去。
鬧鐘舉起來時,讓她看清楚了,時間是2016年1月10日凌晨1點37分。
她以為看錯了,再瞧了瞧,是真的2016年。
可她記得很清楚,從零點酒吧回來,洗漱完了上床睡覺,時間應是2017年9月28日凌晨1點37分。
鬧鐘如果沒壞,那麼就是她在做夢咯?
邢可愣住了,凌到忙著做他的事,趁機分開了她的腿。
下身涼颼颼的,又有東西摩擦過來,邢可瞬間回神,嚷道:“不是,我說,你能不能停下來?”
她把鬧鐘甩了甩,確信沒出錯,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朝凌到後腰砸去。
凌到被砸火了,“我警告你,差不多就行了,再作,弄死你。”
他的火氣浸染上了眉間眼色,整個人頓時具有侵略性。
本來嘛,他就講究水到渠成,開車送邢可回來那會兒,她也沒有拒絕他的上床要求。
他現在是她的男朋友,成年男女,食色性,床笫樂,是正常的。
但,前戲做足了,這個時候突然死守門戶,敗不敗胃口。
邢可死死抵住他,把腿蜷了起來,問他:“今天10號?”
凌到不耐煩,“是的。”
邢可的臉色變了,想不通時間怎麼轉到了2016年,看見凌到的冷臉近在眼前,她狠狠一口咬上了他的嘴唇。
有痛意應該是真的吧?
只是她怕痛,所以找了別人來試。
“我草。”
凌到徹底怒了,壓下她的身子,直接攻城。
“啊——”這回換成邢可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
空氣中啵的一響,像是水面漣漪碎了,向四周傳出一圈圈的弧紋。
凌到聽不見這種奇怪的響聲,因為邢可喊得太大聲,把他的心震得一蕩。
他還被她卡住了。
“真他媽敗火。”凌到好不容易把自己退出來,擼走了白雨衣,大勁地朝垃圾桶一砸。
他急匆匆套了衣褲,把皮帶挽在了手裡,對床上抱坐的邢可說:“這是你第一次?”
邢可眼前發黑,看著四周的景物好像有點扭曲了。
空氣中持續傳來啵的脆響,一道道看不見的磁場波擴散開來。
邢可暈倒在床上,意識渙散前,還能感覺到凌到抄起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
此後,意識、光亮、時間,都陷入了黑暗。
邢可大汗淋漓地醒過來,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撈鬧鐘。
早上六點,生物鐘習慣性起床時間。
智慧鬧鐘上顯示的年月日也是正常的,2017年9月28日。
她鬆了一口氣,攤開手又疲軟地倒在了床鋪上。
她把思想茫然放空一會兒後,突然意識到,凌晨做的那個夢太逼真了,真到自己的感受,凌到的反應,都和2016年年初那場約會如出一轍。
她還記得,那會兒倆人已經確定了關係,他對她提了要求,她就給了。
所不同的是,她給的很徹底,不像今天凌晨夢裡那樣抗拒。
給了之後,儲光光就把凌到撬走了。
所以這個時間點,邢可記得很牢。
大清早剛起床,就要被迫想到這些糟心事,很晦氣。
邢可把牙膏沫子吐進漱口臺裡,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有些浮腫。
她沒心思打扮就出了門。
商業街。
邢可坐在心儀咖啡廳斜對面的奶茶店裡,看著那邊的Viv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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