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賀老師?”
手機裡突然出現六張碟片,一手三張,把鏡頭擋了個完全。卻聽那頭唐施又急又羞的叫聲:“賀明月!”
鏡頭晃動得厲害。
祁白嚴如何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想到唐施可能會看這些東西,心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覺。既不想她看,擔心她看,又覺得作為成年人,應該看,好像又想她看,但卻不知如何面對她看。
賀明月掙扎著再次讓碟片強勢出鏡一次,被看著柔柔弱弱的唐施武力鎮壓,陣地失守,只好對著鏡頭道:“為了唐妹妹的終身幸福,賀姐姐我也是愁白了頭髮。此六張乃我賀明月多年收藏,確為心頭寶,愛護有加,從不示人。今日為你二人終生計,忍痛割愛,萬望珍重使用,方不負吾一片苦心。”
言罷護著心頭寶急流勇退,留下兩個人萬籟俱寂。
唐施真的是尷尬到死,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與賀小妮子同歸於盡。
天啊,怎麼能在祁先生面前說這樣的話!她現在怎麼辦!
“我……”
“唐施。”祁白嚴一叫她全名就是要訓誡了,唐施忐忑地看著他。
“不許看。”在絕大多數時候,祁白嚴不用“不許”“不準”“不可以”這樣的詞對任何一個人,這是一種對別人的命令,對訴求的他與性禁止,祁白嚴的教養和性格不許他這樣做,他沒有這個權利。在這件事上,他同樣沒有此種權利。唐施作為一個成年人,有權利選擇看與不看,他不該置喙。
但是,他控制不了。她是他的女孩,於性一方面,是純白的,每一筆都是他畫上的。
每一筆也該他畫上。
這種強烈、陌生、悸動的感覺,叫佔有慾。
祁白嚴極短時間內剖析了自己,認為自己是不可理喻的。
更不可理喻的是,他強調了一遍:“不準看。”
唐施紅著臉點點頭。祁白嚴霸道起來,也是迷人的。唐施覺得自己無可救藥。
唐施太乖了,祁白嚴反省了一下自己長輩式語氣,柔聲道:“我回來再看。”嗯,對,他守著她看。
唐施:“!!!”
賀明月被唐施追著打許久,賀明月哭道:“以怨報德啊!”最後走的時候以德報怨,將六張碟片放進書桌抽屜裡,深藏功與名。
唐施一個小時後收拾書房,發現了抽屜裡的東西,她哭笑不得。
唐施實則並不是白紙。祁白嚴因為特殊的成長環境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情有可原,但她不可能。
她還是研究曲的。雜劇裡面某些露骨描寫可以和當代小黃文一較高下,比如《西廂記》裡就有十分細緻的歡愛過程,什麼“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又什麼“春羅元瑩白,早見紅香點嫩色,燈下偷睛覷,胸前著肉揣”,汙得沒眼看。
唐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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